蔣禹清不認得他們,並且對這種不是同一個圈子的社交併不感興趣,於是拉了公孫子殊上樓說話去了。
直到這會,她才驚訝的發現,公孫子姝竟然懷了身孕。
蔣禹清立即火了:“三師兄這是瘋了嗎,你懷著身孕他還拉著你出遠門打架?”
公孫子姝羞澀的為丈夫辯解:“不是的,我們也是在來的路上才發現的,這一路上他把我照顧的很好。”
蔣禹清這才熄了兩分火氣道:“那也不能帶著你來這種場合,說是武林大會,其實也就是一群人吃飽了閒著沒事,找架打!”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貌似她二師嫂的孃家人這回好像也要來。一時尷尬的頓在那裡。
公孫子姝一見她這手足無措的樣子便咯咯的笑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可不就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做的的人找架打麼!”
於是,等邱神醫回來後,知道徒媳懷了小徒孫,按住陸邑又是好一頓揍,理由麼同蔣禹清一樣。
蔣禹清怕公孫子姝對邱神醫有意見:“你别看師父老揍他,其實三位師兄裡,師父最疼愛付出心血最多的就是三師兄。”
公孫子姝道:“師妹不必同我解釋,我都知道。夫君從前也同我說過不少。況且,他有時候,確實是挺欠揍的。”
蔣禹清突然想起,多年前她在寶月湖邊初見公孫子姝那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公孫子姝似乎也想起了從前的糗事,面上飛快的染上兩分不自在的神色來。
次日,萬劍山莊的人也到了。親家見面,雙方少不得約在一起吃吃喝喝,交流交流感情。
六月二十六日。
五年一界的武林大會在小鎮附近的天柱山頂開打。
直到這時,蔣禹清才發現,前來參會的人,不僅有大夏的各大門派,甚至還有周邊一些小國家的人,比如南疆的一些門派。
以邱神醫為首的天醫穀一行,沒一個參賽的,全是來吃瓜看戲的。
儘管如此,整個江湖武林卻沒一個人敢看低他們的,畢竟沒誰會腦袋抽抽了去得罪一窩子神醫大夫。
武林大會一共舉辦了七天,蔣禹清也看了七天的熱鬨。
大會結束後,邱神醫和蔣禹清打算繼續回京,陸邑公孫子姝及萬劍山莊的一行人也要起程回肅州了。雙方就此别過!
臨别前,蔣禹清將兩枚護身玉符贈給了公孫子姝和她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陸邑看到這寶貝,頓時笑的牙不見底。
甚至公然同邱神醫叫囂:“老頭子,學學小師妹,大方點,别摳摳搜搜的。
我也不多要,那千年人蔘萬年靈芝什麼的,給來個十個八個的就成,就當給你的未來的小徒孫當見面禮了。”
話音剛落就招來邱神醫的鞋底子,邱神醫邊抽邊罵:“我打死你個不孝徒。你當千年人蔘萬年靈芝是大白菜麼,還十個八個。
老子一個沒有,你大方你怎麼不想著多孝敬著點我,一把年紀了就知道啃老!”
蔣禹清頗無語的搖了遙頭。她三師兄這嘴欠的毛病怕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偏偏還老喜歡氣師父。這麼多年下來,邱神醫沒被這熊孩子氣死,也是天醫穀的祖宗保佑。
師徒倆再次上路的第三天,蔣禹清收到了家裡的飛鴿傳書“倭寇犯岸,河,重傷昏迷,速救!”
蔣禹清一見,臉色頓時變了,道:“師父,東南沿海一帶,倭寇犯境,我二哥重傷昏迷,我要去救他。”
邱神醫道:“事不亦遲,咱們現在就改道去東南吧!”
蔣禹清道:“此去福州路途遙遠,若是走尋常路,我怕二哥哥等不到我去。我們飛過去吧!”
邱神醫愣了一下方才說好。
蔣禹清收了邱神醫的馬,往他身上拍了張防護符並一張隱身符,讓白小十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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