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忙喊人備車馬,火急火燎的往被封的村子去了。
到了那處,立即下令讓人打開圍欄大門,親自帶頭跑了進去。
彼時,蔣禹清正同邱神醫在整理剩下的藥材。
縣令見了她當即就跪下了:“下官參見護國郡主,見過邱神醫!”
蔣禹清也不說話,就那樣瞅著他。縣令如芒在背,冷汗涔涔,沒一會就濕透了衣衫。蔣禹清方才道:“你可知錯?”
榆次縣令道:“下官該死!”
蔣禹清道:“你確實該死。為了你的前途,與上官勾結,這麼大的事情,都敢瞞而不報。
若不是我師父恰巧經過此處,這一村的百姓怕是要死絕。
再嚴重一些,但凡他們中隨便一個染病的逃出去,整個榆次甚至是整個肆州都會成為人間煉獄。
到時候,便是誅你的九族也不夠賠的。
好在你還算有幾分良知,沒有徹底泯滅人性。你的功過,我不便評說,且自己向朝廷請罪吧!”
“喏!”縣令煞白著臉下去了。
村民們這才知道,恩人竟是大名鼎鼎的邱神醫和護國郡主。
於是紛紛跪地叩拜,蔣禹清趕忙扶起大家。道:“大夥兒都别跪了,一起去拆圍欄。”圍欄打開便是整個村子的新生。
一切塵埃落定後,村民們給死去親人的骨灰埋葬之處立了碑。並給那位最先上報,且病死的郎中單獨立了碑。
邱神醫師徒也給這位吹哨者上了柱香。據邱神醫說,他直到死的那一刻,還在唸叨著救村民。
他是英雄,無愧於醫者這個稱號!
此間事了,邱神醫師徒也打算起啟程回京。蔣禹清沒有選擇飛行,是陪伴邱神醫一起,慢慢走回去,順道也看看沿途的山山水水。
從肆州到京城要經過四個州府,肆州往北就是湖州。
路過一個小鎮時,蔣禹清敏銳的發現,這裡似乎有許多帶著刀劍或是各種傢夥什的奇奇怪怪的人。
邱神醫道,這些都是江湖人士,是來天柱山參加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的。
蔣禹清一聽立即來了興趣,拉著邱神醫就要去看熱鬨。
邱神醫讓她稍安勿躁,道武林大會還要過兩天才能召開。師徒倆遂找了鎮上最好的客棧住下,靜等兩天後的武林大會開幕。
兩人放好行李,下樓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喊:“老闆,來間上房!”這聲音太過難忘,師徒倆同時尋聲看去,果然看到兩個極其熟悉的身影。
蔣禹清驚喜的脫口而出,“三師兄,三師嫂!”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陸邑夫妻。
陸邑也看到她和邱神醫,當即樂了,拉著媳婦兒直奔師徒倆這桌。“老頭兒,小師妹,你們怎麼在這裡。”
蔣禹清忙起身招呼他們,一面讓小二多上酒菜。
“說來話長,你們呢,怎麼也來了?”
陸邑道:“我倆在肅州待煩了,就想著出來走走。小師妹兩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哈。”
蔣禹清道:那是,你再不來看我,過兩年你怕是都不認得我了。”
陸邑心虛的咳了咳道:“那不能夠!”
小二上了酒菜,雙方邊吃邊說。聽說蔣禹清是為了找邱神醫才從京城出來的。
陸邑幸災樂禍的數落邱神醫道:“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是不服老,亂管閒事。
這回要不是小師妹,隻怕我想給你收屍都找不到地兒。”這一如繼往的嘴欠,自然又迎來邱神醫劈頭蓋臉的一頓揍。
公孫子姝雖然心疼丈夫,這會卻是半點也不敢阻攔的。
蔣禹笑得嘎嘎的,還不忘在邊上拱火,讓她師父下手重點。
一頓飯就在這樣歡(雞)快(飛)和(狗)諧(跳)的氣氛中結束了。
無論是邱神醫還是陸邑,在江湖上的名聲都不小。因此,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不少都認得他們,紛紛尋了機會上前同他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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