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理了理衣服,刷的一聲打開摺扇,臉不紅氣不喘的走過來同蔣禹清道:“姑娘,都收拾了。
這條巷子不安全,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蔣禹清笑著衝他拱了拱手:“多謝公子相助!”接著又指著地的劫匪問:“那這幾個呢,怎麼處理?”
金冠少年搖扇子的手頓了一下,笑的有些勉強:“這麼冷的天,能出來打劫,想來也是家中困苦,逼不得已。
不若就放他們一馬吧!讓他們再次别再打劫就是!”
蔣禹清“哦”了一聲,讚賞道:“公子真是大度又善良,小女子欽佩。”那金冠少年聞言不由沾沾自喜,然蔣禹清接下來的話讓他的笑容立即僵在臉上。
她道:“我這個人呢,性子不太好,小心眼還喜歡記仇。
所以,得罪過我的人,我一般都不會放過。況
且,這幾個還是劫匪,今兒能打劫我,明兒也會打劫别人。
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好運,能得公子及時相救的對不對!
所以,還是送到衙門去吧,一勞永逸。”
說罷,自隨身的包包裡摸出一捆細麻繩,跳下鹿背,將五個劫匪麻溜兒的綁成一串,但有敢反抗的,直接一腳下去,立即老實了。
金冠少年和兩個家丁眼睜睜看著,蔣禹清把一連串的劫匪綁在鹿屁股後面離開,甚至連凶器都沒忘捆上一併帶走,臉都綠了。
那幾個劫匪一邊被踉蹌著被拖走,一邊頻頻回頭向幾人張望,那意思是,快别愣著了,趕緊找人去撈我們啊。
金冠少年的一個下屬一臉不敢置通道:“現在的小女娘出們都流行隨身帶繩子了嗎?”
另一個道:“難怪,她不喊救命,這位小郡主的力氣也太大了些。别說他們五個,就是再加上咱仨也不一定是她對手。”
金冠少年張了張嘴,最後懊惱的一扇子敲在牆壁上,衝他們吼道:“還愣著乾嘛,趕緊派人去衙門撈人呀!”
“啊,是,是是,這就去......”。
初八這天發生的事兒,在蔣禹清眼裡連個泡兒都算不上,早被她拋到了九宵去雲外。
然,沒過兩天,她卻又在醫院附近的茶樓裡看到了他。
這回換了個玉冠,仍舊是緋色華麗的錦袍和摺扇。“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好巧!”蔣禹清笑了笑道:“確實挺巧的!”
“相縫是緣,可否一起喝杯茶!”
蔣禹清立即喊來小二道:“給這位公子上壺最好的碧螺春,順便算一下賬!”
說罷對少年道:“我還有事,告辭了。這壺茶就當是前兩天你救我的謝禮了!
順便忠告一句,大冬天的扇扇子不好,要麼人家以為你有病,要麼就真把自己給扇有病。”說罷,衝他拱了拱手,大步往櫃檯結帳去了。
少年:“......”
蔣禹清第三次看見他是在自己的診室裡。
少年再度看到她,似乎很驚訝,驚訝的有些誇張。
“沒想到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神醫,護國郡主,是在下失禮了。
在下安平西府魏才樂,安西侯是我爹。”
蔣禹清不冷不熱的奧了一聲,上上下下的瞅了他一眼:“你今兒是來看病的?”
魏才樂道:“是,小生有些不舒服!”
“哪不舒服!”蔣禹清手指扣上他的手腕。脈搏起伏有力,壯的能打死牛。
她收回手:“挺好的,沒大毛病!”
說罷,刷刷的上紙上寫下了一連串的藥名,寫完了往他面前一放:“去抓藥吧,治治你臉上的痘,太密了,有礙觀瞻。”
“.......”魏才樂那張本就不甚出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抓著藥方逃命似的跑出去了。
回到家,他娘安西侯夫人問他:“樂兒,郡主可答應了同你一起去看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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