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孩子恢複健康需要營養,這營養費也少不了,就算一百兩好了。
其三、孩子需要住院,他父親就需要在醫院看護他,不能出去乾活掙錢。這誤工費,自然也得算上。一百兩。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自己犯的錯還誣賴孩子。
張口就要賠銀子,賠不出來就要别人賣房子賣身,其間各種言語侮辱。
苦主不僅名譽受損,而且身心嚴重受到創傷。這名譽損失費,心裡創傷費,不得千兒八百兩的。
細一盤算,這一千兩都要少了,本郡主果然是太善良了。
就應該學學這位(錢夫人)來個獅子大開口,要個三千五千兩的。也能發個小財不是!”
四周悶笑聲一片,錢老夫人被她懟得臉色青黑青黑的,交著牙道:“好,我們給。
但磕頭這事,能不能免了。她再怎麼著,也是我錢府的主子之一,沒得給個平民下跪!”
蔣禹清抄起自己放在導診台上的杯子“啪”的一聲,砸在錢老夫人腳邊,碎片四濺。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爆怒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本郡主討價還價!本郡主給你臉了。將士們在前線出生入死,就保護了你們這樣的東西嗎?你們配嗎?
别說是你,今兒就算你兒子錢大人來,她也得給我磕!
本郡主倒要看看,誰人敢攔!來人,動手!壓著她給我磕,重重的磕!”
蔣禹清極少動怒,上一次動怒還是四年前,那一次五千多韃子葬身戈壁,屍骨無存。
隨著蔣禹清一聲令下,立即出來兩名精壯的侍衛壓著那妾,一腳踢下,跪在關成大父子面前。
閆嬤嬤上前按住她的頭,“咚”的一聲撞向地面,隻一下就見了紅,三個響頭磕過,那妾便抱著嗡嗡作響的腦袋,癱在地上連哭嚎的力氣都沒有。
錢老夫人也被蔣禹清的鐵血手段給嚇到了,一隻手指著她半晌都沒緩過氣來。
蔣禹清眸中沒有半點溫度,對錢老夫人道:“别妄想用暈倒這招來訛本郡主,我保證和安醫院的病房能管你住到死!”
正在乾活的錢洪濤,聽家裡的小廝來報說,他的愛妾和她老孃在和安醫院和靈惠郡主鬨起來了,頓時魂兒都快嚇掉了,問小廝:“夫人呢?”
小廝道:“夫人說、夫人說......”
“什麼啊,你倒是說呀?”錢大人急眼了。
小廝道:“夫人說,她一個外人,就不摻和錢府的事了!”小廝的話音剛落,鬥室裡便一片悶笑之聲。
“這,唉呀!”錢洪濤也知曉,自己和老孃一慣偏袒表妹,夫人這是徹底和他離了心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喲。
都火燒眉毛了,錢洪濤也顧不得被人看笑話了,匆忙跟上官告了假,就往和安醫院跑。
這事兒自然也被人報到蔣文淵那裡。蔣文淵聽完,隻淡淡的道了一句:“無防。”
那小官道:“大人,您都不擔心郡主吃虧麼?”
蔣文淵笑的意味深長:“沒什麼好擔心的。”以他寶貝女兒的本事,收拾個把潑婦那是小意思。
姓錢的若是聰明些還罷了,若是同他小妾老孃一樣拎不清,隻怕連他也一塊兒收拾了。
果然等錢洪濤趕到和安醫院的時候,心愛的小妾已經磕破了頭,老孃也差點被氣暈過去。
錢洪濤瞭解了事情的經過,是又氣又心疼又無奈,隻得老老實實向蔣禹清和關大成父子賠了罪,扶著老孃拽著愛妾離開了和安醫院。
趕走了錢家人後,蔣禹清再次把關沐明帶回到診室裡,用回春術治療後,親自把兩人帶回了國公府的客院。
讓廚房送了飯食熱水過來,交待家裡的仆從,務必要恭敬,把人照顧好了。
沒多會,錢家也把賠銀送過來了。
蔣禹清把兩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到關大成手裡道:“這錢您拿著,等明沐弟弟身體好了後,再仔細打算一下今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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