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爪鷹轉身飛回到了自己的窩裡,撥開樹葉,看清了碎掉的果然不是它的蛋。
它的蛋早就被可惡的灰羽杜鵑吃掉了,然後偷梁換柱,換成了自己的蛋。
鐵爪鷹憤怒的嘶鳴著,打算去找灰羽杜鵑報仇。
蔣禹清忙喊住它:“大鳥,你要去報仇我不攔著,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先把答應我的事兒給辦完了再去。”
鐵爪鷹這才飛回來,把蔣禹清馱回了宮殿這邊的崖頂,又飛回去幫她把靈劍給叨了回來。
臨走前之,蔣禹清還不忘囑咐它:“大鳥,同鳥乾架要小心著點,若是受傷了就回來找我,我給你治傷。”
鐵爪鷹嘶鳴盤旋了一聲,算是迴應,一個展翅加衝鋒,巨大的身體飛進雲海裡徹底不見了。
這場好戲,白小十從頭看到尾,笑得站都站不起來。
蔣禹清雙手叉腰訓它:“還笑,還笑,笑死你得了!看到你家境主落難也不知道去救我一救。
若不是我機靈,今兒沒準就回不來了。”
白小十笑的上氣兒不接下氣兒:“那倒.......不至於,頂多.......頂多就是慘那麼一點點。
誰讓你自己,非要裝逼的,裝逼是要遭雷劈的。哈哈哈哈。”
小少女氣呼呼的走開了,決定不跟嘴欠又沒良心的器靈一般見識。
小樣兒的,等我學會了禦劍,一定要把你踹了,踹得遠遠的。
我保證,一定會!
境主大人懷揣著不蒸饅頭蒸口氣兒的想法,花了兩天的時間總算把禦劍這門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技藝學會了。
學會了後,就在器靈面前飛來飛去的,各種顯擺。
白小十很鬱悶,它究竟造了哪輩子孽,攤上這麼個白癡境主。真是夠了。
四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情。
今年是蔣文淵任肅州知府的第六年。
其實早在三年前的他的任期就滿了,可肅州百姓捨不得他走。
在他三年任期將滿的時候,聯合寫了萬民書送上京城,硬生生的將他留了下來。
蔣文淵也捨不得這裡的百姓,就又留了下來,這一任就是六年。
今年就是第六年了,隻怕這回,肅州百姓就算再上萬民書,也留不下來了。
來肅州的第四年,蔣禹川回了青州老家參加了鄉試,並一舉奪得解元,這一年他十三歲。
同年,他進入了國子監學習。
與他一同參考的大哥蔣禹江也考了零州府鄉試的第五名,蔣文淵以“蔣國公”之名,將侄子一同舉薦進了國子監。
兄弟倆一同住在京城的蔣國公府。
行二的蔣禹河在勉強考了秀才功名後,竟然偷偷留書出走,跑出去投軍了。
他還算聰明,知道他三叔在肅州,也不敢來西北。
就跑到了東南沿海,說要去打倭寇,可把他娘給氣得,揚言要和他斷絕親子關係。
三哥蔣禹湖誌不再讀書,考上秀才後也沒有再繼續讀下去,而是選擇了經商。
蔣文淵乾脆去信家裡,把家裡所有的產業都給了他來打理。
他也是七個兄弟中,唯一娶了親的。
那姑娘蔣禹清也認識,甚至算得上是半個紅娘。正是當初在濟州府遇到的陳盈盈。
當初師徒倆借宿於陳府,無意間聽陳盈盈的爹陳家主感慨零州的東西好,隻是苦無門路,搭不上話。
蔣禹清離開時,就留了個紙條,幫了他們一把。
後來有一次陳家主去青州拉貨時,陳盈盈也跟著去了,不知怎麼的竟然跟蔣禹湖相互看對了眼。
蔣禹湖喜經商,陳盈盈也出身商賈之家,别說這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地一對兒。
成親的時候,蔣禹清還特地跟著她娘陸氏回了趟青州參加他們的婚禮。
蔣家現在也不搞必須先哥哥再弟弟那一套,家裡的長輩們對他們的要求就是,隻要有人願意成親就行,不用管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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