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隊也確實是二師兄派往南方的,隻不過特意讓他們從青州侯府的門前繞了一下取了點東西而已,這就造成了蔣禹清已回青州的完美假象。
能夠一天就到家,誰特麼願意在馬車上顛簸一個月,又不是腦子有坑。
因而白天邱神醫出門時,她就在靈境裡閉關修煉。晚上才會出來陪師父說說話。
回春院被她設置了隔絕陣法,除非她允許,任何人也别想聽到一丁點聲音,更别說強闖。
至於三師兄陸邑?
多少天沒回來了?
不知道!
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媳婦忘了師父(妹)的傢夥不提也罷!
北方的小年是臘月二十三,比南方要早一天。過完小年,大年就一天天的近了。
蔣禹清用幻術幻化成一名中年女子。開始上街大采購,準備帶給家人的東西。
甭管是衣衫首飾,還是胭脂水粉,或者把件玩意兒,但凡她覺得好的適閤家裡人用的,統統買買買,寶寶有的是錢。
臘月二十七,天剛亮,蔣禹清就别了師父邱神醫,騎上白小十,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身上和白小十的身上都貼了高級隱身符,不必擔心嚇到旁人。她現在的製符能力,繪一張能管十二個時辰。足夠她飛回青州老家了。
又用靈力給自己施了個防護罩,這樣可以不懼狂風,自由自在的欣賞下方的美景。
中午,一人一器靈尋了個無人的山頭停下來,吃了點東西,順帶補充下靈力。之後接著出發,一直到天麻麻黑時,終於看到了青州城的輪廓隱隱約約的出現在下前方。
蔣禹清瞬間興奮起來。她快到家了。
又飛了一小會兒,夜幕籠罩下的美麗村莊出現在她的下方。
西津渡到了。
蔣禹清讓白小十直接落在了自家的大門前,揭去了身上的隱身符。順便再掏出兩個碩大的包袱綁成褡褳掛在白小十身上。
彼時,天已經黑透了。
正所謂近鄉情怯。
再次看到這幢被夜幕籠罩著的,從未出現在夢裡,卻從未忘卻的熟悉房子,蔣禹清心中有忐忑有歡喜,百感交集。
也不知道他們吃了晚飯沒有,這個點,大約是吃過了吧。
她沒告訴父母自己要回家過年的事,就是想給他們一個驚喜。他們應該會很驚喜的吧!
廳裡,蔣家人已經吃完了飯,仆婦們正在收拾桌子。
男人們圍著炭火喝茶聊明年田裡的打算,女們人則討論過了年該給乖寶做什麼樣式的春衫好看。
男孩子們或是安靜的聽著父輩們談話,或是三倆的湊在一起玩著小遊戲。
吃飽喝足,原本愜意躺在它專屬火盆邊的白小九,突然站了起來,抽動了兩下鼻子,鋼鞭似的尾巴急促的掃了掃。
之後,虎眼裡突然迸射出興奮的光芒,“嗷”的仰天長嘯了一聲,震得地板都在動。也將屋裡的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緊接著,它高高的躍起,幾個起落飛快的竄了出去,直奔大門口。
屋內的眾人一愣,繼而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某種可能,反應過來後,紛紛瘋了一樣的一窩蜂湧向大門口。
蔣禹清剛要伸手敲門,便聽到裡頭一陣紛繁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大門木栓被拉開的聲音。門剛一開就從裡頭撲出來一個大傢夥。
白小九這個夯貨,兩隻大爪子死死的按住她,大腦袋拚命的往前湊,對著她使命的蹭。若不是蔣禹清眼疾手快,她漂亮的小臉蛋兒指不定被它洗了好幾回了。
這貨一邊拱她一邊發出委屈的嗷嗚聲:“主人,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蔣禹清感動的抱抱它的大腦袋:“怎麼會,我們白小九這樣可愛。無論我離開家多久,都不會忘記你的。”
“主人,下次你再離開,可以帶我一起走嗎,小九不想再和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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