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她,便是玉珠等人也都嚇了一跳,紛紛衝上前來將她擋在身後,厲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靈惠縣主的莊子?”
但見來人身材頎長,一襲大紅色道袍樣式的衣袍,也不束腰。
容顏俊美,頭髮也不像時下的貴族子弟那樣以玉簪或冠束起來,而是上半部分分出來,用一條白色的髮帶鬆鬆的繫著,下半部分自然披散在肩頭。
手執一把青玉扇,時不時的搖上一搖。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慵懶風流,放蕩不羈的……街溜子味!
頗像她師傅曾經給她形容過的某個“出門像丟了,回家像撿到”的人。
“哎……别怕,别怕,自己人,自己人。”來人趕忙攔住就要叫人的二玉。
蔣禹清從她們中間的縫隙探出小腦袋問:“你可是我三師兄陸邑?”
陸邑愣了一下,十分驚訝道:“哎,小丫頭你竟然認識我!”
蔣禹清示意二玉讓開。大步走上前來,昂著腦袋,小奶音亮堂堂的,十分大聲道:“不認識,猜的。
師父曾說過,如果我有一天看到一個,穿一身騷包紅衣,長相人模狗樣,披頭散髮,還喜歡搖著把破扇子裝逼的傢夥,那就是三師兄你了。”
蔣禹清這話一出,一院子人愣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陸邑也沒曾想,從第一次見面的小師妹嘴裡,聽到的關於自已的評價竟是這樣的。
先是呆愣了一會,反應過來後立即爆怒了:“死老頭子,竟然在小師妹面前這樣抵毀我。本公子的形象啊!全毀了。不行,我非得把他給毒啞了不可!”
完了,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全沒了。
蔣禹清一臉好奇道:“師父知道你這麼欺師滅祖的嗎?”
陸邑一臉受傷“……小師妹,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蔣禹清聳聳肩,好吧。第一次見面逗逗他,把他嚇自己的氣兒出了也就順了,不能真把人惹毛了,不好。
遂轉移了話題:“三師兄,你這會兒吃飯了嗎?”
她話音剛落,便聽得陸邑腹中傳來一陣雷鳴般的聲音。瞧這動靜,也不知多久沒吃飯了,忙讓玉珠去告訴廚房讓多做幾個菜過來,多點肉。
陸邑雖然遺憾在小師妹面前的形象徹底不保,到底顧忌著餓扁的肚子沒再計較。
警報解除。蔣禹清將他讓進屋內,吩咐人去給他準備房間,熱水。
這一連串的舉動,著實把他給感動壞了,心道師妹什麼的,果然是貼心的小棉襖。
不像他那兩個臭師兄,隻會巴啦巴啦的對他說教,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的,煩都煩死了。
等飯的時候,陸邑從包袱裡掏出一個叮鈴桄榔響的,布袋子給她,說是見面禮。
蔣禹清好奇的打開一看,裡頭全是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
天黑,袋子裡看不清,她一股腦倒在桌上。
這堆東西裡,有令箭,有拳頭大小的不知用什麼動物骨頭雕刻成的微型牛頭……其中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樣的令牌一樣的東西。
單論物品本身,或許並不值錢,她猜測這些應該都是某些勢力的信物。
就像扁鵲穀的信物一樣。
陸邑見小糰子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先前被打擊得渣都不剩的自信心,瞬間爆棚了。
“來,小師妹,我跟你說說,這些玩意兒都有什麼用。”
你看這枚“令箭”,它是大夏首富沈氏商行的信物,拿著它至少可以調動不下於五十萬兩銀子物資。”
他又拿起一塊牌子:“看這裡”。蔣禹清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見他拿著的那塊玄鐵令牌上刻著一個“曉”字。
“這塊是百曉門的令牌。隻要他們想,天下就沒有百曉門不知道的秘密。因此,隻要拿著這塊令牌,就可以無條件要求他們為你提供三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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