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徐長風的手裡捧著那一大束的紅玫瑰,站在門口處。
白惠抬了眼簾,看向他那一雙俊眸,“什麼事?”
她的安靜淡薄讓他的心口一抽。
“隻是來看看你。”徐長風捧著那一束花,深眸凝視著她,她的瘦削,她的病態和羸弱讓他心頭縮緊。
“哦,那麼你已經看完了,你可以走了。”白惠淡漠地說完就隨手關門。
“白惠!”徐長風的聲音響起來,那門被他一隻胳膊撐開了。他一雙黑眸裡充斥著一種叫做痛苦的神色。
“求你,給我個機會。”
白惠的心絃登時就是一顫,“抱歉徐先生,我們真的完了。”她手掌用力,房門被她硬生生推上了。轉過身來,背靠著咖啡色的防盜門,她的長睫上滾落兩滴晶瑩的淚來。
徐長風站在門口處,那房門關得死死的,他的心口也堵得死死的。他站在那裡,心頭刀子戳似的不好受。
“我知道你就在門後面呢,你聽我說。那天的事情我真的是無辜的。我媽摔折了腿,我守了她一夜,早晨手術才結束,然後楚喬來了,我的手機就在床頭櫃子上,我跟醫生出去了,我想不到你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而她就接了。
白惠,她說話的都不是真的,我說過和她斷絕了關係,就是真的斷絕了,我絕沒有再找過她。白惠......”
他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有些沙啞,透著真誠,也透著焦灼。白惠的心頭一陣陣的澀痛,她的身形慢慢地蹲了下去,以手掩面,眼淚從指縫間流出來。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那說話聲音消失了好久,才響起他的腳步聲,最後漸漸消失。
她定定地坐在地板上,神色遊離。
楚瀟瀟來敲門的時候,她還坐在那裡呢,房門打開,她看到楚瀟瀟的手中拿著徐長風捧來的那束紅玫瑰。
“這花不知誰放這兒的。”他漂亮的眼睛似有笑意地看著她。
白惠笑笑,他已經邁步進來了。“插起來吧,這麼好的花,扔著怪可惜的。”楚瀟瀟將那束玫瑰遞了過來。
白惠接過,插在了窗台上的空瓷瓶裡。
楚瀟瀟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她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身上,穿著粉色碎花家居服的她,身形瘦削羸弱,是一種弱質纖纖的美。
“明天我要飛廈門了,一起吧!”他的神色溫和在征求她的意見,卻又好像已經替她做了決定。
“好啊。”白惠回眸輕彎了唇角,對著他笑了笑。
她的眼睛好像亮了幾分。他笑著走過去,執了她的兩隻手用自己的大手裹住,輕輕地將她的身形納進了懷裡。白惠感受著這個陌生,卻又讓她感到很親切的懷抱,輕合了眼睫。
轉天的一早,楚瀟瀟開著車子過來接了她,兩個人一起奔赴機場。
他穿著很時尚的夾克,年輕而且帥氣,臉上戴著時尚款的墨鏡,這個時候你根本看不出來,他是神色刻板的軍人。車子存在了停車場,楚瀟瀟拉了她的手,兩個人向著候機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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