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匠抓耳撓腮:“姑娘,您說的防禦盔甲壓根不可能做出來。
盔甲必須厚實,刀劍才不能穿透,隻要加厚,就會十分笨重。
至於顏色,小的可以想辦法,塗上一層漆改變一下。”
葛飛虎蹙眉,特别討厭女人於軍事方面不懂裝懂,還品頭論足。
礙於單天麟的面子,葛飛虎說話比較委婉:
“姑娘,軍事之事您不懂,重甲乃騎兵所配,戰場上風雲莫測,此甲正合適。”
言下之意,就是,女人不要指手畫腳,我們身穿重甲之人都沒說重,你鹹吃蘿蔔淡操心。
知不知道戰場變化莫測,沒有重甲的保護,隨時可能送命?
葛飛虎身邊副將程成道:“姑娘,打仗是男人的事,你們女人就不要摻和啦!
不然,您一句話,讓我們的盔甲減輕重量,穿著確實輕巧了,可是起不了防禦作用,最後受傷丟失生命,將士們豈不是冤得慌?”
單天麟覺得,蘇諾曦能提出這個問題,也許能解決甲冑重量和防禦能力不變的問題。
他沉默抱胸靠牆站在蘇諾曦身後,坐看自己的小狐狸打臉葛飛虎他們。
這些人跟隨自己時間太長,總有些高高在上目中無人,正好讓樂欣收拾一下他們,讓他們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蘇諾曦沒反駁葛飛虎等人,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葛大人,現在進入冬季,穿你們身上的盔甲冷嗎?”
程成心道:不是廢話嗎?四處冰天雪地,盔甲都快凍硬了,穿在身上能不冷嗎?
可是有什麼辦法,不穿盔甲,相當於用肉體凡胎對抗利刃,怎麼死都不知道。
葛飛虎感覺蘇諾曦問的問題太傻,礙於雲王在場,還是耐著性子回答:
“冷是肯定的,邊境苦寒,每年凍死的將士,並不亞於作戰而死的。
遇到極寒天氣,凍死的人,比作戰而死的隻多不少,姑娘問這些有什麼用,難不成能解決這個問題?”
蘇諾曦摸著下巴,想起八旗清兵入關時穿著的棉甲,突然眼前一亮道:“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說完,一溜煙沒了影子。
葛飛虎和一群將士:“......”
程成對葛飛虎耳語道:“將軍,關姑娘是不是被我們給嚇跑了?”
邊境,寧國駐軍大帳。
褚皇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看著邊境地圖,聽寧國從一品驃騎大將黃鉚彙報道:
“皇上,屬下等帶領十五萬大軍,從西南方向從涼山的尾巴往裡開鑿,二十多天,未挖到任何寶藏,是否還要繼續?”
褚皇眸色深沉,盯著地圖的某一個點道:“尋到天啟國子監的廖祭酒了嗎?”
“稟皇上。”黃鉚慚愧低頭:“自從追蹤到廖祭酒和一群鏢局之人一起失蹤後,一直未尋到他的身影。
屬下已經加派人手,不惜一切,都會把廖祭酒給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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