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攝政王的子嗣?
她沒回答雲月吟,而是看向了戰銘,“攝政王,雲大小姐是你即將要娶的側妃,此事你來斷一斷吧。”
被迫看了一場又一場戲的眾人,這個時候完全不敢輕易出聲了。
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像是背後有一個觸手,在操縱著這一切。
不可思議的戲一場接著一場。
“王爺再清楚不過我的性子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那些背叛王爺的事?快將那宮女抓起來,對她嚴刑拷打,必定可以追問出是何人指使了她!”雲月吟焦急不已的對戰銘說道。
她死死的盯著那宮女。
宮女看上去容貌極其普通,放在人堆裡完全認不出來,或者是明日再見到,她都記不起來見過這個宮女。
那日的事情,真的會被一個宮人看到?
不,不可能,一定是湊巧!
隻是用來汙衊她的說辭!
雲舒一邊照顧著小離和小風吃東西,一邊彷彿是在看戲一樣的看著雲月吟。
今日的事情,足以毀掉了雲月吟。
忽然,一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眸看去。
和江洛溪的視線碰撞上了。
雲舒美眸微動,淺淺的笑了一下。
江洛溪似乎美眸光色深了一下,但也朝著雲舒點了點頭,然後她又迅速的低下頭。
雲舒忽然對江洛溪有了幾分好奇。
雖然並未交談,但僅僅現在觀察下來,她能感受的到江洛溪不是普通的女子,心思藏的很深。
她收回視線後,看向了戰銘。
戰銘則看向了人群中的宮女,“你可有證據?”
宮女戰戰兢兢,看上去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奴婢,奴婢沒有,奴婢剛剛是一時情急,才將之前所見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雲大小姐說那人不是她,奴婢便不確定了,隻是那天晚上奴婢見到的人和雲大小姐長得很像。”
“應該,不是一個人?”
這一聲反問,宮女更是說的害怕極了。
這個模樣,一看便知就是畏懼強權的模樣,不敢再說實話。
雲月吟不管不顧,走到了宮女面前,抬腳想要踹向宮女。
宮女不動聲色的看了雲舒一眼,然後順著雲月吟的腳力飛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暈’過去之前,一邊吐著血,一邊說,“你,你要殺人……滅口?”
話說完,人也暈死過去。
雲月吟驚愣住。
一旁的宮人上前去探鼻息,結果駭然失色,“人……人死了……”
眾人立即看向了雲月吟。
下瞭如此重的手,可不就是殺人滅口!
“我沒有想殺她,我隻是……我隻是讓她說真話,不要汙衊我,我真的沒想傷她!”雲月吟一陣發懵,怎麼回事?
這究竟怎麼回事?
她那一腳沒有用多少力氣啊!
不可能將一個宮女給踹死啊!
可偏偏宮女被她踹吐血了!
那血紅的刺眼,也讓她洗不清自己的冤屈了,“找一個禦醫,讓禦醫過來看一看,我那一腳並未用力,根本不可能將她踹死!是她有意要陷害我!”
然而這個時候,這一番話誰會相信?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雲舒勾了下唇角。
戰銘的臉已經的黑的快成炭了,他咬牙切齒道:“雲月吟,你竟敢欺瞞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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