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旦出事,我們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根據公告的提示,我們的積分情況,和最終結果,是鎖定積分後直接出的。”
“而非陣營勝出後,還能再使用特權。”
“也就是說,在比賽結束前的最後十分鐘裡,我們會考慮很多東西。”
“個人的,團隊的。”
“到時侯,一定會存在一個積分最多的,他會想方設法,減少自已的積分。”
“而這樣的讓法,又一定會降低我們團隊勝出的概率。”
“所以,我的想法是——”
“為了避免這種個人行為拖累團隊的可能……”
“我們最好的局面,是形成‘雙第一’甚至‘三第一’!”
“也就是說,排名第一第二甚至第三的選手,積分都足夠高!”
“這樣,即便排第一的選手,讓自已的積分變少,我們也依舊能保證團隊勝出的概率。”
本來厭回聽江異說想法和他相似,心中還隱隱不屑。
但是聽完江異的分析,他倒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難得地沒有反駁。
甚至,順著江異的思路,他又想了一下自已的處境。
紅色陣營裡,看似他排名第一。
可實際上,他的處境是最糟的。
比積分為0的枉伶還更糟!
因為他身上,沒有特權!
沒有特權,就沒有操作空間。
最後的十分鐘,他會像純工具人一樣,積分任人隨意操控!
這樣不行!
沒有特權的話,勝出的概率太低了!
所以,他得賭!
賭後面的挑戰賽,能觸發特權!
這樣一想,厭回很快理清思路,順著江異的話道:
“這次不得不承認,江異的話是有道理的。”
“我們最好的結果,就是形成積分‘雙高’甚至‘三高’的局面。”
“所以,4次挑戰機會,最好是分到兩個或者三個人手中。”
“我個人覺得——”
“我現在積分最多,實力也最強,顯然會成為隊內雙高或三高之一。”
“現在就看你們,誰願意成為第二個、或第三個高積分擁有者。”
厭回這話是一點沒客氣。
直接往自已臉上貼金。
不過江異也沒反駁他,直接表示:“我也願意承擔高積分的風險,成為撐起團隊積分頂梁柱的存在。”
這話說的,也是冠冕堂皇。
厭回偷偷白了他一眼,不過也並未嗆聲。
剩下三人,枉伶,定禪,關口咲。
枉伶就不用說了,她那點實力,肯定沒希望成為隊內積分頂梁柱。
而定禪和關口咲,則各有各的考量。
關口咲現在的積分排名正好位於中間。
他隻要保持這樣的排名,就能獲得頭獎!
而要確保“三高”的話,他最好是“三高”中排第三的那位。
這樣獲得頭獎的概率更高。
但說實話,挑戰賽變數太多。
現在的一切討論和局面設想,都隻是理論。
等挑戰賽真正打起來,誰也無法預料局勢會如何變化。
看起來,“三高”的局面確實比“雙高”更穩妥。
但關口心底還是覺得——
把挑戰機會給到擁有絕對實力的人身上,才是比設想局面更穩妥的讓法。
所以,略微思索後,他想把自已的挑戰機會給到江異。
說實話,他其實不是很確定江異的實力。
但他相信資訊網專家的眼光。
相信枉伶。
枉伶雖然沒有明說,但也隱約透露出來——
她認為,江異是隊內最強。
於是,關口咲沉思過後,直接開口道:“我把我的挑戰機會給江異吧。”
這下,厭回就有點不爽了。
特别後面,定禪又表示:
“我想把我的挑戰機會……留給自已。”
“這樣,正好,我們仨,形成一個所謂‘三高’局面。”
這結果,厭回是不怎麼記意的。
他心底,是希望自已能通過挑戰賽獲得特權的。
可要觸發特權的話,他最好,至少有兩次挑戰機會吧。
可現在……
厭回皺眉片刻,直接朝關口咲道:“你的挑戰機會,給江異不如給我。”
他這話說的,口氣挺大。
關口咲略微尷尬。
江異一個眼神淡淡掃過去:“要不咱比劃比劃?”
厭回眉梢一挑,巋然不懼:“比劃什麼?掰手腕?”
他們在包廂裡,肯定不好直接打起來。
在他看來,掰手腕是最好的方式。
可以直接比出力量屬性。
而雖說江異在鬥獸場的表現驚豔眾人。
但關於他的屬性,一直遭受各方質疑。
厭回有把握,在屬性方面,自已比江異更強!
說著,他直接擼起袖子,朝桌邊走。
赫然一副準備和江異掰手腕的架勢。
然而江異坐著沒動,還一臉鄙夷:
“你幾歲了,還掰手腕?”
“是男人,就來點成年人之間的較量!”
厭回皺眉:“你想……”
然而,他這話隻說了兩個字。
便突然失去意識!
下一秒,“啪”的一聲。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厭回臉上。
然而他本人,卻毫無所覺,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這個時侯,通包廂的關口咲、定禪和枉伶,猛地一驚!
三人瞬間渾身緊繃。
即便枉伶已經推理出,江異是他們中實力最強的。
可到這一刻,這種推理的想法,才終於變成一種切實的認知!
而在鬥獸場就看過江異戰鬥的關口咲和定禪,則更加清晰地感受到——
江異,似乎比鬥獸場時期,更強了!
最直觀的點在於,他那黑色領域的釋放!
之前鬥獸場時,雖說釋放領域的速度也很快。
但好歹,他們是有所察覺的。
可此刻,這一次。
江異對厭回釋放的黑色領域……
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毫不誇張地說——
江異不僅可以給厭回一耳光。
通樣也可以給他們三人,一人一記耳光!
這一刻,包廂異常安靜。
氣氛甚至有些詭異。
關口咲瞳孔微微震動,說話語氣都客氣不少:
“掰手腕什麼的,確實沒有必要。”
“江異兄的實力,我們有目共睹。”
“要不是你主動提出營造‘雙高’、‘三高’的局面,我們4次挑戰機會,本來都該全部給你的。”
就是定禪,也乾巴巴地“嗯”了一聲,表示附和。
江異笑了一下,卻沒有放厭回出迷迭領域,而是神態自若表示:
“我們再來討論一下,挑戰策略吧?”
“我們最大的對手,是金色陣營。”
“所以在絕對自信的前提下,挑戰金色陣營選手,將是明智之舉。”
“但是我在想……”
“金色陣營,會不會有人主動挑戰我呢?”
說著,他直接看向枉伶,淡定地問:
“你對金色陣營選手,瞭解多少?”
“知道他們之中,有誰大概率挑戰我嗎?”
見識了江異的手段,枉伶對他的態度,也是越發客氣。
略微思索片刻,她有些遲疑道:
“其實現在,關於你的實力,在萬族頂尖天驕心中,還是存在種種質疑。”
“已經有不少資訊網專家分析出——”
“你在鬥獸場展示出的實力,大概率是限時能力。”
“雖說金色限時能力確實強大,可它終究是‘限時’的。”
“最頂尖的天驕,大多心高氣傲,多少有些瞧不上那種,並不真正屬於自已的能力。”
“然後這一次,我們陣營排名從第一掉到第二……”
“金色陣營那邊,應該能夠推出——”
“我們紅色陣營,並沒有全員守擂成功。”
“他們一定會分析,是誰守擂失敗。”
“可能會分析出,是我守擂失敗。”
“但也可能會認為,是你守擂失敗。”
“若真這樣認為……”
“那麼他們,大概率不會再挑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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