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水位又有所增長,但是這似乎己經是一件沒什麼值得特别要記錄的事情了,而終於遠在五常的羅陽跟我取得了聯絡,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但是五常的情況也不穩定,水庫的水雖然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電力,但是大水似乎很快就會把大壩沖垮,他的處境比我們更糟糕,因為至少濟南的黃河大壩目前還算穩定,而他們的水壩和水庫己經隱隱有要決堤的跡象了。
我跟魏語說起了這件事情,而魏語卻顯得很冷漠,她告訴我目前相比於關心羅陽能不能活下去,不如關心一下我們現在這些物資究竟還能活幾天。
我非常不滿的告訴魏語,羅陽還有孩子和家人,而且他們那裡現在非常危險隨時可能喪命。
魏語也隻是躺在沙發上一臉冷漠的告訴我五常到濟南全程1499.1公裡,就算我想要救他也能救他過去需要十六小時到十七個小時,而目前交通處於癱瘓狀態,想過去需要船,我們家能飄起來的東西隻有兩個。
一個是己經裝滿了飲用水的水桶而另一個是我的腦子。
對此我想要反駁但是卻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誠然我真的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男人,但是在這種焦慮與壓力之下我似乎需要做點什麼才能保持我的理智不會被沖垮。
但是超出我認知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下午不知道幾點鐘,天空中除了雨水也下起了一些光點,伴隨著閃電和雷聲迅速的打了下來。
樓下的水被砸起了一個個的小坑,然後又迅速的平靜下來,他們威力並不大,房屋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是有的光點砸到隔壁樓上的時候我透過窗戶卻看到一個又一個人形的光點開始不斷地站了起來。
我僵首的回頭看向魏語,而她掐著腰深深地歎了口氣,鎖死了窗戶然後默默地拉上了窗簾。
當晚,我們坐下來伴著搖晃的燈光和外面尖銳的喊叫聲,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外面是在舉行宴會或者是某種特殊的活動,他們的聲音和那些被水泡車發出的爆炸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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