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
年,農曆甲寅虎年。
在一個陽光柔和地灑在屋瓦上的清晨,公雞的打鳴聲劃破了溪口縣城旁一個小村的寧靜。
我呱呱墜地,啼哭聲打破了家庭的寧靜,看似平凡的家庭也因此泛起了不尋常的漣漪。
母親胡花芸,1952
年生,是位溫婉可親、容貌秀美的女子。
她抱著初臨人世隻有三斤多重的我,眼中滿是慈愛與憂慮。
她望著窗外那片綠油油的菜地,心裡既牽掛著菜地的收成,也擔憂著兒子未知的命運。
微風輕輕拂過田間,那綠油油的蔬菜在風中搖曳,彷彿也在為這個新生的生命而歎息。
那時的鄉村,土坯房、木頭房錯落有致。
炊煙裊裊升起,如同一縷縷輕柔的絲帶,在微風中緩緩飄蕩。
村子裡瀰漫著一股寧靜而質樸的氣息,彷彿時間在這裡放慢了腳步。
父親蕭尊天,1950
年生,職業是礦物勘測員。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勞動布工裝,一臉嚴肅剛毅。
匆匆從礦山趕回來的他,還未來得及洗淨身上的塵土,就被算命先生留下的
“難養活”
二字攪得心神不寧。
他站在門口,看向同樣眉頭緊鎖、抽著旱菸的爺爺,煙霧繚繞中,焦慮地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嚴肅剛毅、不苟言笑是蕭家男人的特點,任何事都會讓人感覺在商討著關乎家國命運的大事。
這時,屋裡的大嬸快言快語地說道:“起個賤名,那算命的說能衝一衝八字,人賤如狗,面黃肌瘦。”
接著“黃狗”這個小名脫口而出。
母親微微一怔,但想著隻要孩子能平安長大,一個名字算不得什麼,便未加阻攔。
父親則給我起名為蕭誌均。
“誌”字,代表著誌向、抱負與理想。
父親希望我能從小樹立遠大的誌向,在人生的道路上有明確的目標和方向,不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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