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荊州啊,你沒見過嗎?他是天闕集團的總裁助理,每年全球金融峰會都上電視呢。”
蘇慕情興沖沖介紹完忽然想到什麼,頓時滿臉惋惜。
“我忘了,你肯定不愛看這種新聞,你不認識顧先生也正常。”
“我......”
沈之珩滿臉寫著不服氣。
他怎麼就不能愛看這種新聞?他怎麼就不能認識顧荊州?
他在她心裡就是這麼不務正業的人嗎?
“沈之珩,你知道要殺我們的是什麼人嗎?”蘇慕情心有餘悸地問。
從小到大她都沒經曆過這麼恐怖的事,差點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我也不知道,你不說抓住幾個送警局了嗎,他們沒說誰指使的?”
“沒說誰指使的,說是看我們開著跑車就盯上我們了,也不承認他們想殺我們,就說想要從我們身上搶錢,你不給才打起來的。”
那一把把刀子分明是想要他們的命,怎麼可能隻是為了搶錢?
“昨晚你聽到他們喊的話了嗎,他們不是一夥人。”
沈之珩當然聽到了:“他們一波人是衝我的,一波是衝你的,看樣子我們兩個都得罪了人呢,恨不得要我們的命。”
蘇慕情咬著唇,沈之珩得罪人她能理解,畢竟傳聞他乾過不少欺淩人的事。
可她老老實實的得罪誰了呀?
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人恨不得要她死?
“放心,以後我派保鏢保護你,絕不會讓壞人再有機可乘。”
沈之珩握了握蘇慕情的手。
蘇慕情淺笑點頭:“好。”
另一間病房,賀司宴一直在等電話,陰沉的臉隱忍著怒氣和恐慌。
他不能主動打電話,聽說有兩個人被抓了,他擔心其中就有那個人。
電話鈴響,賀司宴急忙拿起手機,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那人的名字,他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沈之珩沒缺胳膊沒少腿,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手機裡男人語氣也窩囊:“本來就要成功了,誰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夥人,那夥人要殺您的蘇姑娘。
我們一邊要對付沈之珩,一邊還要保護您的蘇姑娘,哪有那麼輕易得手。
之後顧荊州又帶人冒了出來,要不是我跑得快,現在蹲在看守所裡的人就是我了。”
“那會兒要殺蘇慕情的人是什麼人?”
“不知道,都蒙著臉,看他們的路數整齊,應該是經過統一訓練的保鏢。”
賀司宴眸光深了深,隨後問:“聽說抓住了兩個人,是不是你的人?”
“是,不過您放心,按照我們的約定,隻有我知道雇主是您,而且他們就算知道也不會出賣您的,我們都是從刀口上活下來的人,賺的是這要命的錢,誠信對我們來說尤為重要。”
“那就好,錢我已經付你們,任務你還沒有完成......”
“您放心,我們會繼續暗殺沈之珩的,隻不過他已經有了防備,以後我們下手肯定會更難,您還要多一點耐心。”
不多點耐心賀司宴又能怎麼樣?他自己也清楚沈之珩不是那麼好殺的。
沈之珩受傷的事沒敢告訴沈老,怕他老人家擔心。
醫院有專門的護工,但沈之珩是為了蘇慕情才受傷,她心裡過意不去就搬到病房照顧沈之珩。
白天的時候蘇慕情陪沈之珩說話,幫他端茶遞水,晚上沈之珩睡著她就在角落開一盞小檯燈畫設計圖。
她已經有了靈感,腦子裡不斷浮現沈之珩救她時孤勇桀驁的神態,一朵張揚絕豔的白色荼靡在她筆下有了大致輪廓。
然而蘇慕情並不知道,此時京城洛家,有個人正因為她被打的遍體鱗傷。
昏暗的地下室。
洛金山又一藤條甩在女孩後背上,女孩再次痛的狠狠顫抖一下,頭上冷汗如雨,後背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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