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司晏,你别這樣,我們分手了,你不可以這樣。”
蘇慕情身體激烈掙紮著,雙手推搡賀司晏胸膛,甚至用巴掌揮在賀司晏臉上。
臉頰被打的刺痛賀司晏一點不在意,掌中的滑膩讓他身體炙熱如火。
他咬著她的耳垂,呼吸急而重:“怎麼不可以,我們早該這樣的,是我讓你等了這麼久,慕情,我今晚就給你。”
身下軟軟的嬌軀擰動摩擦著他的身體,體內的野獸嘶吼著要衝出牢籠。
另一隻大掌捉住她作亂的雙手束縛在頭頂,裙襬下的手撤出來解開皮帶扣。
炙熱急切的吻再次壓下來:“慕情,别害怕,我們早該這樣的。”
蘇慕情掙紮著哭喊:“别碰我,賀司晏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恨你,我恨你……”
沈之珩從酒店出來是回家的,半路上想蘇慕情想的緊,不知不覺竟開到了她家小區外。
遠遠看著她住的公寓還不滿足,又想跟她聊聊天。
等了好久她一直是輸入中,最後發過來卻是幾個亂碼的文字。
當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正要問她有沒有事,那條亂碼文字又撤回了。
再發過來的訊息是讓他不要打擾她休息。
那根本就不是蘇慕情會說的話。
他知道她肯定出事了,他急紅了眼睛,心裡從未那樣恐慌過。
啟動車撞斷了小區護欄,車頭變了形,他的額頭也受了傷。
進門就聽見蘇慕情絕望的哭喊,他順手抄起矮櫃上的水果刀衝進臥室。
“賀司宴,你這個畜生!”
一聲怒吼的同時,伴隨一聲哀嚎。
沈之珩一腳踹開壓在蘇慕情身上的男人,水果刀刺進他小腹。
賀司晏狼狽翻在床上,手打到床頭燈開關,床上一片刺眼的血紅。
“啊啊啊——”
蘇慕情尖叫,爬過噴濺上鮮血的床單,從床的另一邊摔到地上,抱著腦袋縮到牆角。
沈之珩連續刺了賀司晏三刀,賀司晏反應過來緊緊抓住沈之珩手腕。
他們的身上全是血……
警笛聲由遠及近呼嘯而來,喪失理智的沈之珩這才清醒了一些。
警察衝進客廳,客廳燈光大亮著。
沈之珩抱著蘇慕情坐在沙發上,蘇慕情身上裹著毯子,臉深深埋在沈之珩懷裡。
沈之珩襯衫前襟被血染透,手臂一道十公分長的傷口,血液還在汩汩往外冒。
警察詢問什麼情況,沈之珩把顫抖的蘇慕情摟緊了一些。
“有匪徒入室搶劫,幸虧你們來的及時,匪徒已經跑了。”
看女人緊緊貼在男人懷裡發抖,還有男人手臂上的傷,就知道不止是入室搶劫那麼簡單。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匪徒繩之以法,能形容一下匪徒長什麼樣嗎?”
“當時沒開燈,看不清楚,辛苦你們跑一趟了,請回去吧。”
“先生,您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不報警,我女朋友受到了驚嚇,我不想她再受二次傷害。”
他的顧慮警察能夠理解,很多女性受到侵害後,為了名譽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但站在社會安全的角度,他們並不能讚同。
“先生,我們很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抓到匪徒,若匪徒是慣犯,以後可能還會有很多獨居女性受到侵犯。”
“我女朋友沒有受到侵犯,請你注意言辭。”
沈之珩聲音很大,證明他很生氣。
“若真擔心獨居女性受到侵害,你們就加強這方面的宣傳力度和保護措施,請你們回去吧。”
面對這樣不配合的受害者,警察也很無奈,又遊說了幾句之後隻能離開。
警察走後沈之珩給陸嘉許打電話,很快陸嘉許就開著一輛黑色商務車到公寓樓下。
剛停下,又一輛商務車停在旁邊,是賀司晏的助理岑揚。
五分鐘後,兩輛商務車一前一後離開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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