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情並沒有與白秋雅計較,是因為白秋雅說的不錯,賀司宴確實是因為她才躺在那裡的。
“伯母,你心裡有氣找我就是,把火撒在人家護士身上有什麼用,害别人丟了工作你就舒服了?”
“我呸!你少假惺惺的,你們就是一夥的,你想勾搭司宴,司宴不願意你們合夥給他下藥再鬨到網上逼他娶你,你臉上的傷是不是司宴不願意娶你弄的?所以你們就惱羞成怒想要害死司宴,對不對?”
“對個屁,你這個想象力不去當編劇還真的屈才,不然肯定能拿到一個金掃帚大獎,畢竟這麼狗血的劇情沒有十年精神病史都想不出來。”
這次說話的不是蘇慕情,而是剛剛一直在跟白秋雅道歉的周主任。
隻見周主任一改剛剛諂媚態度,挺直了腰桿,看白秋雅的目光嫌惡至極。
“你是從小缺鈣長大缺愛才有被害妄想症嗎,那你不應該來我們淮城醫院,你應該去精神病院,我一定會拿出一百塊捐給精神病院,以表鄙人對社會殘障人士的關懷。”
今天中午醫院突然被強勢收購,顧荊州賦予周主任莫大的權利。
而他給周主任的任務就是把蘇小姐當成上帝,對她的親友也要重點照顧。
剛是聽說這老女人是賀先生的母親他才給她點臉面。
她居然敢詛咒辱罵他的上帝,是敵人無疑了。
白秋雅懵了,被周主任給罵懵了。
分明剛才這老男人還為了討好她要開除小護士,怎麼變臉這麼快?
“嗬~”洛紫琪突然冷笑一聲,嘲諷道,“慕情,你許給這位周主任什麼好處,他怎麼這麼護著你?”
這句話暗示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白秋雅的眼睛頃刻在蘇慕情和周主任身上來回掃尋,那不可置信的模樣活像是已經看到了他們的姦情。
因為洛紫琪的話,面前幾個小護士也都懷疑地看著她和周主任。
在她們看來,周主任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袒護一個平民姑娘,而得罪那兩個有身份的女人。
蘇慕情羞憤交加,周主任的年紀都能當她爸爸了,她和周主任怎麼可能?
周主任也慌得一批,怒斥洛紫琪:“你别胡說八道,我和蘇小姐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我可是有老婆的人,這話傳出去我老婆還不殺了我。”
洛紫琪裝無辜:“我說什麼了,我隻是問慕情許給你什麼好處,又沒說你們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
周主任氣的老臉漲紅,指著洛紫琪怒喝:“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就對你不客氣。”
如此心腸歹毒心思肮臟的女孩子,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大庭廣眾的,洛紫琪一點都不害怕威脅,反而更加放肆起來。
她又看向蘇慕情,義憤填膺地控訴。
“慕情,你明知道我和司宴今天結婚,你還把他騙到淮城來,設計他跟你上床,我們準備了那麼久的婚禮沒辦成,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可惜即便你和司宴發生關係,司宴也不想對你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負責。
你為了掩蓋你們加害司宴罪行,又勾搭這位都能當你爸爸的周主任,不惜拆散另一個美滿家庭,你真是我們女人的恥辱。”
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都用鄙夷厭惡目光看著蘇慕情,還有人在小聲辱罵。
蘇慕情清麗的眸子染上怒色,眸光銳利,胸膛急促起伏,兩手不知不覺掐成拳頭。
“洛紫琪,每次你都用這種齷齪的罪名誣陷我,你知不知道你造謠損壞我和周主任的名譽,我們有權利告你誹謗。”
“那你就去告啊,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那點子齷齪事,你說我每次都誣陷你,那你怎麼一次都沒去告我,還是因為我說的是事實,還不是因為你做賊心虛。”
“......好,那我就如你所願,我現在就報警,警察會還我和周主任公道。”
蘇慕情拿出手機,看樣子真要報警。
洛紫琪臉上閃過慌亂,正想著阻止蘇慕情,就聽白秋雅喊道:“報警,趕緊報警,你們把司宴害成這樣,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蘇慕情正要撥號的手指聞言頓住,眼中不禁浮現出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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