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誅心,沈之珩就在賀司宴的床邊親吻他摯愛的女孩。
賀司宴感覺自己全身的傷痛,都不及此刻心臟受到的重創。
“沈唔......放開唔......你瘋了唔......”
蘇慕情拚命地掙紮反抗,可她那點小招數在沈之珩眼裡就是蚍蜉撼樹。
想起她這張小嘴之前被賀司宴親吻過,賀司宴也嚐到了那比蜜還甜的滋味兒,沈之珩的吻就變得迅猛,粗暴。
灼熱的火龍席捲過每一寸土地,來來回回地清洗,要洗去賀司宴留在她嘴裡的味道,全部換上他沈之珩的。
床上的賀司宴想要動,想要起來,想要阻止沈之珩。
可他做不到,動一下就疼的他眼冒金星。
他恨怒交加,急火攻心,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蘇慕情眼角餘光瞥見賀司宴暈了,情急之下咬了沈之珩一口,沈之珩這才放開她。
“司宴!司宴!”
她趕緊按了床頭上的呼叫鈴,醫生護士跑過來又給賀司宴做了一番檢查。
檢查完醫生懷疑地看向病房裡的男女:“你們做什麼了,都把賀先生給氣暈了?”
沈之珩把賀司宴打成重傷這件事,隻有蘇慕寒和蘇慕情知道。
看男人一直摟著蘇慕情肩膀,醫生猜測他是蘇小姐的男朋友,回想起昨天的事,心道這位男朋友先生八成是誤會了什麼。
“說實話,賀先生是我一輩子見過最好的男人,為了抵抗藥效生生往自己腿上紮了三刀,完全不想可能會把自己紮成殘廢,蘇小姐,你昨天可真幸運啊。”
“這份幸運給你你要不要?”沈之珩似笑非笑,眼睛裡嗖嗖往外射冷箭。
這次來的醫生是箇中年女人,被他說的老臉一紅,滿臉大寫的難堪。
蘇慕情在沈之珩腰上使勁擰了一把:“大姐跟我說話呢,又不是跟你說話,你凶什麼凶?”
“我......我是你男朋友,我還不能有點脾氣了?”
沈之珩壓著怒氣,咬牙切齒地講道理。
蘇慕情把他往外推:“現在咱們分手了,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
原本是蘇慕情把沈之珩推出病房,最後卻是沈之珩把蘇慕情拽進洗手間。
“維修中”的大黃牌往門口一立,愛咋咋地!
但保險起見,沈之珩還是把蘇慕情拽進了一個隔間鎖上門。
進去後,抵在門板上就親。
嘴裡還有血腥的味道,可誰在意呢,一個強勢掠奪,一個極力躲避。
蘇慕情被吻的幾乎窒息,嘴唇吃過辣椒一樣火辣發麻,口中香津被掠奪一空。
毛衣被推上去,後背冰涼,身前滾燙,沈之珩掌心熱的嚇人,在女人軟滑的肌膚上放肆點火。
男人的唇舌移至雪頸,蘇慕情終於得以喘氣,帶著哭腔的聲音輕微發顫。
“沈之珩,你怎麼變成這樣,你個臭流氓,你放開我。”
“你都說我是臭流氓了,我怎麼可能放開你,蘇蘇,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的,誰也别想把你搶走。”
呼吸急而熱,似是著急證明什麼,平時溫情繾綣的前奏變得毫無章法。
蘇慕情很疼,沈之珩額上也滲出細汗,他們都不舒服。
好在兩人一直很合拍,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褪去,蘇慕情的掙紮也漸漸變成了順從。
沈之珩吻著蘇慕情的鬢髮,輕蹭到她耳廓上啃咬那一塊軟肉。
“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不捨得放鬆一點嗎?”
沸騰的血液像是被澆了一瓢冰水,燃燒的身子瞬間涼了個徹底。
“沈之珩,你混蛋。”
蘇慕情又掙紮,沈之珩大掌緊緊掐著她的腿不放。
他似自虐一般地說:“男人做這事兒時哪有不混蛋的,你平時不就喜歡我邊做邊說混蛋的話刺激你嗎,我越說你就越有感覺......”
“你閉嘴,你别說了。”
蘇慕情的聲音支離破碎,眼角溢位屈辱的淚水。
因為沈之珩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她感覺特别難堪,修剪圓潤的指尖抓著男人半露的肩頭,猛然陷進去幾個深坑。
“這就不行了?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你?”
呼吸緊貼著她,話越來越下流,眼球上崩出幾根鮮紅的血絲來。
蘇慕情咬著唇不說話,他就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和他接吻。
......小小的隔間裡靡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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