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夜的瘋狂,沐清清恐懼地往後挪動,驚慌地哭求:
“大少爺,别這樣行嗎,我知道錯了,求你,求你不要那樣對我。”
未知的恐懼讓她企圖逃跑,男人大掌抓住她的腳踝將人拖拽回來。
回答她的是餓狼發了狠的撕咬。
“啊~”沐清清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那些痛苦歡愉交織的聲音,被隔音門窗儘數阻隔在房間之中......
蘇慕情回房間後就撲進浴室去洗澡,她今天一天都沒閤眼,一直想沈之珩的事情,死了無數的腦細胞。
現在她隻想洗洗睡了,再也不想浪費一點精力去想那個狗男人。
疲憊到極點,蘇慕情上床粘到枕頭就睡著了,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鼾。
手機在床頭拚了命的響,一遍一遍又一遍,床上的人兒雷打不動。
打了十幾遍無人接聽後,沈之珩趴不住了。
“老顧,立刻準備私人飛機。”
顧荊州正和肖岩還有一個兄弟鬥地主,臉上貼滿了白色的紙條子,一點精英的樣子都沒有。
聽到要準備私人飛機扒拉開紙條子露出兩隻眼睛。
“爺,您要飛哪?”
“去找我老婆。”
沈之珩很煩躁,從床上起來穿衣服,床上的手機還不死心地撥打著電話。
“可您現在去找蘇小姐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這個你想辦法。”
“......”
顧荊州抹去臉上的紙條,乖乖準備私人飛機去了。
沒辦法,身為最優秀的下屬就是應該能人不能,默默給自己加個油。
十幾分後,保鏢換班,沈之珩穿著保鏢的衣服跟在隊伍後面離開住院部。
五分鐘後,沈之珩便出現在樓頂,排燈照耀著男人的大長腿,毛呢大衣被螺旋槳捲起的風掀起衣角,大跨步踏上飛機。
蘇慕情是被狗咬醒的,在夢裡她被一條狗追了三條街,最後還是沒能逃過狗爪。
明明沒看見路上有什麼,絆了一大跤才看到腳下有塊大磚頭。
大狼狗順勢撲到她身上,兩個前爪按著她的肩膀,張開血盆大口,伸出濕漉漉的大舌頭,在她瞪大的眼睛中咬了下來......
“唔~滾開,流氓狗......”
死狗,專門往她嘴上咬,嘴唇都要被啃掉了。
蘇慕情胡亂揮舞手臂,一巴掌重重揮打在狗臉上,手掌疼的她猛然睜開眼睛。
狗臉變成了一張放大的人臉出現在視線裡,嚇得她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看清楚是誰她才把心放回肚子裡,餘驚未定心還跳的飛快。
“一定是今天用腦過度神經衰弱了,怎麼還出現了夢中夢?沈之珩你這個煩人精。”
蘇慕情自言自語,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可她並不想做這樣的夢,她一點都不想看見沈之珩,哪怕是在夢裡。
這證明她日裡想他,夜裡也念著他,是戀愛腦的表現了。
“看來老婆對我日思夜想,都想的神經衰弱了。”
這熟悉的不要臉語氣,還有噴灑在她鼻尖上潮濕的熱氣......
“沈之珩?真是你?”
蘇慕情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上上下下看他,伸手掐他的臉。
“嘶~剛打完又掐,雖說打是親罵是愛,可是老婆,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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