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慕情回過神,沈之珩已經卷著怒風大步走出了門口。
房間裡安靜的落針可聞,蘇慕情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沒一會兒她就笑了,也哭了,哭哭笑笑的捂著臉罵人。
“神經病,誰跟賀司晏睡過,誰被賀司晏強姦了?”
“大混蛋,臭混蛋,我招你惹你了?你就是齷齪,你就是下流,怎麼能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混蛋……”
“嗚嗚~你以前跟多少女人睡過我也沒嫌你臟啊,你跟我比什麼深情啊……”
沈之珩從蘇慕情家出來極度的暴躁,路邊的樹看著不順眼都要踹兩腳。
“不知好歹的女人,老子的真心喂狗都比餵你強。”
剛好路邊一隻流浪狗,好像聽明白有人要餵它食物,跑到沈之珩面前歡快地搖尾巴,伸著舌頭期冀地望著他。
沈之珩正有氣沒處撒,蹲下身惡狠狠掐住狗子的後脊。
狗子驚恐地嗷嗷叫。
片刻後,沈之珩起身往前走。
狗子望著路邊水坑裡自己剛剃的禿頭,喉嚨裡發出生無可戀的嗚咽聲。
狗子:神經病,我不是真的人,你是真的狗啊!
沈之珩把手機放耳邊,沉聲命令:“計劃提前。”
剛掛斷電話,電話又打過來了。
“爺,查過了,蘇小姐今天是被人下藥了,所以才會跟賀司晏在一起。”
沈之珩腳步一頓,語氣陰鷙:“怎麼回事?”
“今天上午在會所裡,兩個男人趁著蘇小姐去洗手間的功夫,在蘇小姐的果汁裡下藥。
他們尾隨蘇小姐出會所後意圖把蘇小姐帶走,最後關頭賀司晏出現打倒兩個男人,帶走了蘇小姐。”
沈之珩感覺神經一刺,突然想起來蘇慕情那句,“如果我是迫不得已的,你會介意嗎?”
她是被人下了藥,不是想回到賀司晏身邊。
藥物作用下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沈之珩立即轉身往回走。
他真是混賬東西,怎麼能那麼說蘇蘇?
電話裡,男人還在彙報。
“那兩個人底細也查清楚了,他們是沈氏集團的保安,一個是沈之謹的高中跟班,一個是沈之謙母親的遠房親戚,沈之謹和沈之歉不合,這應該是幕後之人的手段。
爺,幕後之人看樣子真盯上蘇小姐了,要把保鏢全調回去保護蘇小姐嗎?”
沈之珩冷眸陰沉:“不用,越保護,越危險。”
“還有件事,蘇小姐在賀司晏家應該什麼都沒發生,賀司晏給蘇小姐找了醫生解藥,醫生說蘇小姐衣服都是她給換的。”
頓了下又趕緊補充,“醫生是女的。”
沈之珩走的時候沒關門,回去的時候門也還開著,裡面傳來蘇慕情傷心的哭聲。
他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嘴巴,悔的腸子都青了。
聽見有人進門,蘇慕情從膝蓋上抬起頭來。
她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錯愕地看著去而複返的男人。
還沒等她問他怎麼又回來,沈之珩就撲通單膝跪在她腿邊,嚇得她本能抬起腿來。
“你乾什麼?”
“老婆,我剛才被妖魔附體了,說出來的話都不是真心的,你别當真。”
蘇慕情:“……”
她放下腿,神情不自然的臉微微轉到一邊。
“外面乾淨的女孩有的是,要我,你圖什麼呢?”
沈之珩伸手把她正回來,讓她看著自己。
他的小小世界裡隻有她,隻能放下她。
“外面多少女孩跟我都沒關係,她們不是你,我隻要你。”
蘇慕情濕漉的睫羽輕顫,躲避沈之珩灼灼深情的視線,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
“我們已經分手了。”
沈之珩:“我沒同意。”
“你同意了,你說分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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