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決定,誠心投靠秦白衣......這尊未來的宗師。
所以不希望,秦白衣還沒成長起來就隕落。
他不知道的是,秦白衣所說的不會衝動,指的是......他不會當眾對薑濤出手。
畢竟,他還需要低調,不能在人前展露實力。
江十裡離開後,秦白衣又修煉到了黃昏時分,而後才動身前往‘大炎客棧’,參加大離學院招生團舉辦的晚宴。
大炎城的青年才俊,幾乎都被髮了請帖。
秦白衣來到的時候,大炎客棧的第一層,已經聚滿了賓客。
“秦白衣,他怎麼也來了?”
“喔?他就是大炎城曾經的第一天才?”
秦白衣一到,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畢竟秦白衣的名聲實在太大了。
但與以往不同。
秦白衣現在雖然也是焦點,卻不像之前那般,都是被人仰望。
此時眾人看向他的目光,皆是好奇與幸災樂禍。
若非秦白衣身後,還有一個秦家,隻怕已經有人當場譏諷秦白衣了。
“莫非大離學院的人,還不知道秦白衣修為已廢,所以才邀請他?”
“若是這樣的話,秦白衣等會可能要出醜了!”
“今日的晚宴,主要是為了明天的招生大典預熱,大離學院會隨機點名一些人,提前展現修為。”
“若是點到秦白衣,那可就好玩了。”
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客棧的樓上,快步走下一個氣勢迫人的中年人。
“秦少主,你可算來了。”氣勢迫人的中年人,隔著數十米的距離,就對著秦白衣打招呼。
“秦少主,我帶你去二樓的廂房休息。”
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城主江十裡。
大炎客棧一共三樓,二樓以上就是貴賓區,被邀請的青年才俊,隻有極少數人有資格去二樓。
至於三樓,此時都住著大離學院的招生團。
江十裡之所以沒帶秦白衣去三樓,是擔心秦白衣提前遭遇薑濤。
“江城主怎麼會對秦白衣這般看重?”
“莫非江城主也不知道,秦白衣廢了修為,所以才看重他?”
“沒理由啊,秦白衣修為被廢一事,連市井平民都知道了,江城主不可能不知道。”
江十裡對秦白衣的態度,不由讓人群又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
不過也有少部分人,則是一臉深思地看著這一幕。江十裡的態度,不像是看重,更像是恭敬。
看重是欣賞一個晚輩。
恭敬,則是另一個概念。
大炎客棧的三樓,一個公子哥穿著的青年,正慵懶地躺在長椅上。
有兩個貌美的侍女,分别輕敲著他兩邊的肩膀。
還有一個同樣貌美的侍女,用玉手將剝了皮的葡萄送入他口中。
“薑濤學長,秦白衣已經來了。”
“我聽說秦白衣如今已經是一個廢人,你身份尊貴,親自接見一個廢人,傳出去恐怕會影響你的名聲。”
床榻對面的椅子上,還坐著兩個二十多歲,神情恭敬的青年,從他們身上的服飾來看,也是大離學院的學員。
“沒辦法啊,我得到了一個人的暗示,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對付一個螻蟻。”
薑濤吃完一顆葡萄後,用充滿隨意的口吻說道。
“一個人的暗示?”
坐著的兩個青年,眼中先是疑惑,接著便都恍然大悟。
能憑藉一個暗示,就甘願讓戶部尚書之子為其辦事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稍微一排除,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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