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離開後，劉淩富便開口道，“秦師弟，我們私下聊聊？”

“正有此意！”秦白衣微微點頭，帶著劉淩富來到了皇宮之中的竹林。

“秦師弟，我不是故意瞞你，我也是在臻至道祖之後，才跟另一個意識建立了思維共享。”劉淩富開口說道。

“另一個意識？”秦白衣若有所思，“你有兩個意識？”

“算，但也不算。”劉淩富微微沉吟道。

“秦師弟，你說一個人是由什麼構成？”劉淩富突然答非所問道。

秦白衣沒接話，因為這個話題沒法接，範圍太大了，答案也有千萬種。

“或者說，你覺得怎樣的人，才算是一個人？”劉淩富話鋒又是一轉。

秦白衣眉宇微微一動，似乎猜到了劉淩富接下來要說的話。

“秦師弟，你性格之中，有一個典型的特征，那就是愛憎分明。但是秦師弟，你是否想過，是什麼決定了你愛憎分明？”劉淩富說話的時候，目光已經看向了秦白衣。

“情感！”

還不等秦白衣接話，劉淩富已經接著說道：“亦或者說，你靈魂所攜帶的七情六慾決定了，你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

“七情六慾之中的七情，分别指的是：喜、怒、哀、懼、愛、惡、欲。”

“而你之所以愛憎分明，是因為你七情六慾之中蘊含了愛與憎！”

“當然，愛憎分明隻是一個比方，秦師弟的性格可不隻是愛憎分明，事實上秦師弟還算一個多愁善感，但又殺伐果斷之人。”

“甚至秦師弟身上，還能看到很多情緒上的矛盾多。時而果決，時而優柔寡斷。”

......

劉淩富拿秦白衣打比方，說了很多一個人性格上的特征。

而後，劉淩富又幽幽看向秦白衣，“但是秦師弟，你是否發現段九幽，與你，或者說與很多正常人不一樣。”

秦白衣依舊沒說話，但卻微微點了點頭。

秦白衣認知之中，段九幽是一個理智到了極致的人。

段九幽行事，不以善惡為出發點，也不以個人喜好為出發點，他所做的一切事情......

彷彿都站在了利益的角度！

可偏偏段九幽給人的感覺，又不像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段九幽重視利益，一切以利益至上，所做之事，所結交之人，都看對他自身是否有利。

可偏偏段九幽，又不會給人一種唯利是圖的感覺。

“秦師弟，以你的聰慧，現在應該猜到我是什麼人了吧？”劉淩富看著秦白衣道。

秦白衣再一次點頭，但眼中卻閃過了一道異色。

“他揹負的東西太大了，他要重現九州的輝煌，要帶領整個九州重回宇宙的巔峰。”

“而他要面對的是宇宙萬族，要面對的是龐然大物一般的前十大！”

“上一世，他差一點成功了，但最終卻遭遇了他最信任的人的背叛。所以這一世，他吸取了上一世的教訓，於是......”

劉淩富說到‘於是’的時候，目光看著秦白衣。

而秦白衣，也看向了劉淩富，靜靜等待他的下文。儘管此時的秦白衣，已經猜到了劉淩富接下來的話。

“於是，便有了我，亦或者說李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