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大隻是一個泛指，真正跟段九幽有仇，且有著不死不休的死仇的隻有前十大裡面的八家。

因為玄月族跟天語族，當初都沒有入侵、掠奪九州大陸。

但讓秦白衣跟玠靈都沒有想到的是，靈族始祖居然有能力讓段九幽與前十大暫且放下舊怨......

“秦爺，我們院長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一旦被人知道你跟靈族始祖有關係，而且關係還不淺，你就會面臨眾叛親離的地步。”

“原本與你關係不錯的人，都會最終站在你的對立面，與你的敵人一同對付你。”張大牛輕歎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今日之後，他跟秦白衣之間......

隻怕再無情誼可言。

因為他們的院長，會在今日之後徹底疏遠秦白衣。

張大牛先是寧德文古院的人，其次才會是秦白衣的朋友。在大事方面，張大牛肯定會以寧德文古院的立場為主。

祁峪漓是寧德文古院的院長，他的立場就是寧德文古院的立場。

“牛弟，你們院長憑什麼認定，白就是靈族的始祖？”玠靈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們院長成帝之後，最慘烈的敗績，就是對上靈族始祖的時候。對方僅僅三招，就擊敗了我們院長，這件事甚至一度成為我們院長的心魔......”

張大牛輕歎了一口氣道：“靈哥，秦爺，如果你們是我們院長，你們會認不出三招就擊敗自己的人嗎？”

秦白衣跟玠靈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很顯然，對於祁峪漓來說，他會永遠記住靈族始祖的氣息、樣子，甚至對方化成灰他都可能認得出來。

“院長私下跟俺說過，靈族始祖歸來的事情，他會當做不知道，但他能做的......也隻有當做不知道。”

“接下來，他會撇清跟秦爺的關係，甚至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會與其他人一同對付秦爺。”張大牛又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祁峪漓說這些話，哪裡是私下跟他說，分明就是想借他之口轉告秦白衣這些話。

“秦爺，聽俺一句勸，哪怕你不願意對付靈族始祖，也應該遠離他。”

“這片宇宙的每一個族群，每一個至強者，他們都將靈族始祖視作了最大的仇敵！”

“如果秦爺跟其走近，也會成為這片宇宙所有生靈的敵人。”張大牛又說道。

“就當白是靈族始祖吧，我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會讓這片宇宙的萬族如此敵視他？”玠靈忍不住又問道，他是真的很好奇這一點。

“他犯下的殺孽，已經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描繪了。死在他手中的生靈數量，已經恐怖到了難以計算的程度！俺就隨便說一個，俺曾經見過的一個場景。”

“曾經的前十大，如今排名八十七的天羅大世界，其最巔峰時期，麾下統禦著上萬個星係！每一個星係境內，至少有上萬個生命星球，上萬個星係，就是上一個生命星球，而一個生命星球的生靈數量，都是數以千億計！”

“因為天羅大世界招惹了靈族始祖，其麾下上萬個星係全部被靈族始祖屠殺殆儘！那滔天的怨氣，哪怕一個時代過去，都還凝聚不散。天羅大世界也因此，從原本的前十大，一夜之間跌落成了尋常的勢力，經過一個時代的重新繁衍生息，才重新回到了宇宙排名前一百的世界。”

張大牛眼中全是凝重之色，他微微停頓一下，才接著說道：“這隻是我事後見到的一個場景，事實上被靈族始祖覆滅的星係，遠不止這些，是遠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