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原本還是一副一切儘在掌控的姿態。
可聽到江十裡這話後,面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
他雖然是大離學院的天才學員,同時又是當朝戶部尚書之子,但確實如江十裡所說......
他身上並無官職!
可正常時候,誰會在意他有沒有官職?
戶部尚書之子這個身份,足以讓無數朝廷命官對他卑躬屈膝了!
“江城主說的是,冒犯朝廷命官之事確實不能做。”薑濤很快就恢複冷靜。
“隻可惜啊,過不了多久,江城主就不再是朝廷命官了。”
“薑公子也說了,是過不了多久以後才不是,就是說現在還是了。”江十裡毫不客氣的回嗆道。
江十裡這人也是乾脆利落,既然得罪薑濤,那就往死裡得罪好了。
當著秦白衣的面,得罪薑濤越狠,對秦白衣示好就越多。
“薑公子最好,對本官客氣一些,否則休怪本官當眾抽腫你的臉!”江十裡舔了舔舌頭道。
哢!
薑濤緊握的雙拳,猛地發出一聲脆響。
一個小小城池的城主,充其量不過是七品的芝麻官,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說出抽腫他的臉的話!!
“好!非常好!”
薑濤近乎咬牙切齒,心裡對江十裡動了徹底的殺機,“江城主這句話,本公子記住了!”
不過薑濤也足夠隱忍,江十裡已經是擺明瞭不給他面子,那麼再說一些狠話,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對了薑公子。”
江十裡又開口說道,“關於大炎城的絲綢經營權,朝廷已經下發下來,隻不過被你途中截下。你現在是不是該把它交出來了。”
“江城主,絲綢經營權給不給秦家,是由戶部說了算,可不是你這個城主可以決定。”薑濤淡淡說道,身為戶部尚書之子,戶部的事情,他當然可以說了算。
“若連我這個朝廷命官都不能決定,薑公子一介平民就更沒有權利摻和了。”
“薑公子,我現在以朝廷命官的身份命令你,將這紙公文交出來。”
江十裡語氣平靜,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譏諷。
你爹是戶部尚書又如何,你又沒有官職,想以勢壓人?做夢去吧!
哢!
薑濤握拳的手更加用力,甚至有指甲都陷入了手掌的血肉裡面。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薑濤此時是怒到了極致。
“薑濤,本城主耐心有限,你若再不交出絲綢經營權的公文,那就别怪我本城主將你押入城主府的大牢了!”
江十裡又開口說道,這一次,更是赤裸裸的威脅。
“好!非常好!真的非常好!!”
薑濤面色控製不住的扭曲一團,雙眸近乎噴火,“今日之恥,本公子記住了!!”
話落,薑濤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份摺子。
一把從三樓丟下,精準地落到了江十裡的手中。
摺子裡面,就是關於絲綢經營權交由秦家經營的批文。
印有戶部的蓋章。
“你就是秦白衣吧?”
薑濤這時候,突然把目光,從江十裡移到了一襲白衣的秦白衣身上。
“原本孤留意你,隻是因為一個朋友的交代。但現在,因為有些人的緣故,這個留意已經不限於你一人了。”
薑濤在江十裡面前吃癟,不敢對著江十裡發飆,此時卻把所有的怒火,都對向了秦白衣。
“我聽說你們大炎城,原本有溫、秦、趙三個大族,因為溫家謀反,現在隻剩下秦、趙兩家!”
“你猜再過幾天,秦家會不會也因為謀反之罪,落得跟溫家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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