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箏箏將團團拉到身後。
剛才這一場鬨劇,雖然是趕走了葉思甜,可是她也是始作俑者,逃不了乾係。
在一群權貴面前胡鬨,擾了他們的雅興,葉箏箏知道,麻煩來了。
葉箏箏抬眸,剛準備開口事情是她引起的,禍不及繼子。
薑淮卻先開口了:“就是你,到處跟人說我死了?”
他步步逼近:
“半夜裡你不在家裡好好看著孩子,還帶著團團到酒吧裡豔遇?”
“我每個月給你兩百萬,錢不夠,還要找年輕的後爸?”
葉箏箏第一次被男人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連連後退。
“誤會,都是誤會!”葉箏箏訕笑。
薑淮卻不放過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薑淮的聲音也很好聽,低沉磁性,可是聽在葉箏箏耳朵裡就不是那個味了,可怕又恐怖。
等等。
這難道就是她那個三年未見的禿頭老公?
這還是他們結婚之後第一次見面。
葉箏箏想過很多次,曾經做過無數次的夢。
每次都是一個禿頂的200斤油膩胖子抱著自己親,壓的自己喘不過去,她急忙推開他,還被人拿刀威脅,不給親就殺了她。
可是這次一見。
葉箏箏覺得臉都有點紅紅的。
還挺帥。
葉思甜要知道當年自己拒絕死活不嫁的男人,就是如今她跪舔卻求而不得的帝都權貴,估計腸子都要悔青了吧。
兩人離得很近,他個子高,葉箏箏的頭隻能捱到他的胸膛,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溫熱又大膽的噴灑下來。
帶著一種薄荷的菸草香,夾雜著清冽木香,尾調像是清淡的香根草和雪鬆。
很好聞。
葉箏箏這麼想著,完全沒看到宋昀揮出去的拳頭在空中生生轉了個彎,急急的捶在了門框上。
他面色扭曲痛的呲牙咧嘴,委屈的看向了面無表情的薑淮。
“哥~”
你看她~
是你老婆也不早說,害得我差點打了自己人!
於是立刻清了清嗓子,畢恭畢敬萬分客氣的朝著葉箏箏喊了一聲:“嫂子!”
葉箏箏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也很客氣。
整個房間裡的氣氛變的微妙,反應過來的眾人紛紛上前恭維。
“原來是嫂子,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嫂子,剛才多有冒犯,是葉思甜那個賤人指使我們罵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别跟我們生氣。”
“我們一直都在猜薑總的夫人是誰,今天看見了,果然是絕色,薑太太這麼晚是來查崗的嗎。”
葉箏箏更心虛了。
她和她老公,真的不熟。
隻不過,他今天為什麼幫自己解圍,還公開自己的身份?
葉箏箏想不通。
不過嘛,有這麼粗壯的大腿在,也不是什麼壞事。
“爹地!爹地!”
團團這會兒高興了,抱著薑淮的大腿不撒手,個子都還沒人家腿長呢。
不過葉箏箏也意外,平時裡他對自己可是小大人訓斥的模樣,現在遇到了薑淮,直接就變回了撒嬌小糰子,可愛又天真。
薑淮臉上難得滲出笑意,隻淡淡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算作迴應。
像是炫耀般,團團突然扭頭看向葉箏箏:“你看吧,我剛才要喊,你還不信捂我嘴!”
“是是是,對對對。”趾高氣昂的模樣讓葉箏箏忍不住氣的發笑。
很好,有爸爸撐腰就是了不起。
不像她。
有的爸爸還活著,實際上已經死了。
隻是……薑淮出國的那年,團團和圓圓才兩歲,按理說是不記得這個爸爸的。
可是團團一眼就認出來了,足以可見,薑淮這三年跟家裡人是有聯絡的,唯獨瞞著自己。
葉箏箏更氣了。
好好好,葉家和薑家讓自己與世隔絕,活的像個野人。
賭氣的葉箏箏也不想讓薑淮好過,趁著人多,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真殺過人坐過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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