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當年說親的時候,就說那男人是個禿頂胖子,200斤,40多歲,穩重得很,還說年紀的大疼人,雖然犯過事坐過牢但也算是有過編製,嫁過去算是享福的。
葉箏箏倒是想的開。
她雖然年輕,但現在每個月兩百萬生活費,有錢有顏無痛當媽,醜老公還常年不在家。
當個鹹魚花瓶生活美滋滋。
私人包房內。
薑淮坐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節分明,端了一杯通紅透明的紅酒。
他的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領口微敞,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雅緻間多了幾分慵懶散漫。
旁邊的超短裙女人端著一杯酒,小心翼翼的靠近。
“薑先生。”
不等薑淮開口,就有狗腿子趕著介紹:“薑總,她可是今年爆紅的女明星葉若甜,很難約的,薑總賞臉喝一杯唄?”
薑淮不答,修長地手指輕輕摩挲著紅酒杯沿,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
葉若甜咬牙,尷尬地站在原地,腳卻沒走。
她聽說了,眼前這個矜貴的男人,是薑家的獨生子,也是薑氏集團的繼承人,年少有為,年僅28歲就榮獲全球百強影響力人物,福布斯富豪榜前50!
這麼厲害的人,不僅年輕還這麼帥,簡直是億萬少女心中求之不得的夢,她怎麼能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而且三年前,他追著初戀出國,今天晚上才回來。
主要是,他是一個人回來的。
葉若甜不死心的又上前一步,嗲著聲音,散發著渾身的甜美乖巧。
“薑先生,我敬您一杯。”
葉若甜俯身靠近,舉著酒杯一飲而儘。
說不出是有意無意,紅酒順著她的唇角滑落到修長的天鵝頸,嫣紅的水珠又滾落到低領難掩的春光,一對渾圓飽滿深深的溝壑裡。
旁邊的男人們看的眼睛都直了。
薑淮眸光動了動,不緊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透明紅酒杯,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也看不起這種為了錢出賣美色往上爬的女人,聽宋昀說這是卡顏局,男人買單,女人免費。
嘖。
這種蹭局的女人,他覺得噁心。
薑淮的眉頭輕蹙,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卻浮起一層笑意,像是不屑中帶著一絲鄙夷。
涼薄,冰冷。
葉若甜的心如墜冰窖,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她差點忘了,這可是個雲端的人物,自己剛才的行為,在他面前像是瘋狂扭動卻可笑的螻蟻,怎麼辦......
帝都宋家的小公子宋昀見狀,一擺手,讓保鏢把她拉到一邊去。
沒用的東西。
薑淮的初戀可是紅極一時的影後溫絮,後來家裡逼著娶了個女人,因為這事薑淮直接氣的跑到國外追初戀去了。
不過這嫂子嘛,他們誰也沒見過,更不敢問,隻據說也是個長相極美的花瓶。
葉若甜這種貨色肯定看不上。
“哥,這剛回國,我們特意給您辦的接風洗塵宴,你别急,蜜色的經理我熟,他剛才說來了個極品,保管您滿意。”
薑淮緊了緊手工定製襯衫的袖口,準備起身離開。
三年沒見那兩孩子了,他有些不放心。
“誒,哥......”宋昀攔著薑淮不讓他走。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口打開了,走廊上的光像月色一般傾瀉而下。
逆光中,葉箏箏推門而入,曲線妖嬈的身姿,一頭海藻般柔順的長捲髮,風情萬種。
“哥,哥,你看,是不是驚到你了。”
眾人確實驚訝了。
因為她手裡還牽著一個小男孩。
什麼?
孩子?
宋昀氣的跳腳,指著她喊:“你怎麼帶孩子來?”
葉箏箏理不直氣不壯。
“你卡顏,又沒說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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