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介意自己被别的男人看到。
哪怕這個男人是他的貼身助理。
真是……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啊。
葉箏箏想要反駁。
自己這樣又不是故意引誘。
可是話到了嘴邊,她細小的聲音又變成了類似呻吟。
薑淮聽了,臉色更不好。
蔡問剛走過來,薑淮已經轉身將葉箏箏護在自己懷裡,一點都不讓他看到。
葉箏箏想笑,可是渾身酥軟無力,笑都笑不出來了。
蔡問神經大條,還沒反應過來。
他認認真真的彙報。
“太太是被人下了藥,藥效發作了,她打暈了葉思甜跑出來,還好我來的快。”
薑淮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這還誇自己來的快?
蔡問指著水裡的葉箏箏。
“太太為了讓自己冷靜,直接泡在了水裡,還好我及時給老闆你打了電話,不然,太太不知道要泡多久呢。”
“我是不是還要替她謝謝你?”薑淮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這倒不用。”蔡問說著,就要上前。
卻被薑淮冰冷的眼神攔住了。
他那個樣子,就好像自己在上前一步,薑淮就要拿刀砍死自己了。
蔡問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太太今天晚上被陷害?
他很生氣?
薑淮也不等他繼續追問,他伸手裹緊了外套,將葉箏箏打橫抱起。
水池的水嘩啦啦的流淌,葉箏箏整個人濕漉漉的被抱起。
從她身上砸下來的水珠,攪動了一池的月光。
葉箏箏不想從水裡起來。
她身上熱,隻有泡在水裡才能緩解。
不然的話,她整個人就像是渾身爬滿了螞蟻,渾身難受。
“我不去。”葉箏箏小聲的抗議,又用力的扭動身子。
薑淮將她抱的更緊。
“别動。”
“我不去。”葉箏箏又重複了一句,“我在水裡,舒服。”
他知道。
葉箏箏也是沒辦法了。
她在葉家無依無靠,被設計陷害了都沒有人可以相信,隻能泡在水池裡一個人療傷。
薑淮心頭突如其來的湧入一種酸澀。
是他不好。
沒能保護她。
“我有辦法讓你更舒服。”薑淮回答。
跟在身後的蔡問動作猛然停住。
什麼?
老闆這是在開車?
就連葉箏箏都愣住了。
她被下了藥,隻能靠水池冷靜,薑淮說的舒服?
是那個舒服?
可是……
她不想啊。
葉箏箏臉上更紅了,渾身的火熱更是燙到了薑淮的手。
薑淮甚至感覺到掌心一片灼熱,裹著濕潤的水氣,蒸的自己都快要被融化了。
葉箏箏不好意思問,可是又不願意他用那種方法幫自己。
如果隻能和男人那樣的話,她又何必跑到水池裡冷靜呢?
“我不要。”葉箏箏用力的掙紮。
她越是動,柔軟的身子就越是在薑淮的胸膛摩擦。
這讓薑淮覺得有些難受。
“在動我可不敢保證能發生什麼。”薑淮的聲音低沉,出聲警告。
葉箏箏咬著牙,本來還想抗議的,這會一句話都不敢說。
蔡問在身後都有些躊躇。
一對小夫妻要做他們喜歡做的事,還舒服。
他是不是得離開的遠一點?
真是活的久了,今天竟然第一次聽到老闆開車。
他以前都是正兒八經的人,公司裡還有人說他是gay不喜歡女人呢。
蔡問心裡還在猜測,冷不丁的聽到薑淮吩咐道。
“去開車。”
啊?
蔡問驚訝的抬頭,像是不認識這個已經伺候多年的老闆。
薑淮回眸,深邃的眸子靜靜的審視他。
“我說的不夠清楚?我們到車上去。”
難道要葉箏箏就這麼濕漉漉的坐在地上?
蔡問聽到這裡,嚇的一溜煙就去開車了。
一邊跑一邊想,車?真開車啊?
老闆還挺會玩。
薑淮抱著葉箏箏將她壓在邁巴赫後座上的時候,葉箏箏也是這麼想的。
車?
他就在……
葉箏箏的話音未落,薑淮就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外套。
冷風一吹,渾身一涼。
葉箏箏下意識的就推開了薑淮的胸膛,她的聲音裡帶著抗拒,可是因為藥效卻格外嫵媚。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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