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身子沒了。
還是以這種方式沒的。
春杏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很快,春杏就想到什麼似的,瞪著眼睛驚恐的說道。
“不好!柔小娘最痛恨跟她搶男人的女人,我,我爬了侯爺的床,柔小娘不會放過我的。”
說到這,春杏又頓住了。
“不對呀,你方才說我們三個人都吃了那個藥……怎麼會這樣?柔小娘怎麼會吃?”
春杏冷靜下來之後,想到若他們三個人都吃了,那這個藥能是誰下的?
總歸不會是侯爺下的,而春杏又十分清楚,不可能是自己動的手,那……就隻能是唐少柔了?
可是唐少柔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春杏越想越不明白,隻覺得腦子一團漿糊,理不清楚。
冬兒卻沒有立刻解答,而是冷靜又殘酷的說明瞭如今的情形。
“春杏姐姐,眼下你最該考慮的是自己,你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白夫人,也就是藍夫人的母親,因為聽說了侯爺和柔小孃的事兒,當街氣吐了血。”
“因為之前白夫人身體病弱,所以藍夫人一直瞞著白夫人侯爺和柔小孃的事兒,這次算是捅了個窟窿,為了這事,屈夫人當時就跟著藍夫人去了蘇家,但是後麪灰溜溜的回來了。”
看著春杏驚疑不定的臉色,冬兒語氣不免帶了幾分蠱惑的意思。
“原本是想抓著侯爺去蘇家請罪,請求原諒,卻沒想到,捉姦在床,抓住你們三個人,屈夫人當時氣的都要殺人了,連孫子都不要,就要除掉柔小娘,可見是真的恨透了柔小娘。”
“老太太雖然及時趕到,但是也隻看重孩子,等孩子落地,柔小娘可就真死定了,除非侯爺能再一次豁出去護住她,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之下,侯爺對柔小娘估計也沒有以往那般疼愛了。”
這話倒是說的有道理。
春杏聽著這些,內心掀起一片驚濤駭浪,她也明白,男人再喜歡一個女人,也不可能縱容女人一而再的破壞自己的前程。
現在的安慶候府應該聲名狼藉了吧?
還有白夫人的事兒……春杏是真不知道。
若真像冬兒說的那樣的話,他們侯爺怕是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斷。
冬兒突然抓住了春杏的胳膊,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她認真的說道。
“春杏姐姐,如今可是咱們的機會,柔小娘經過這幾次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底氣,如今的柔小娘就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
“可再怎麼樣,她也有一個保命符,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春杏姐姐你卻什麼都沒有,咱們得考慮你的前程了,但是要得到前程的第一步,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春杏看著冬兒的表情,腦子裡有一個一閃而過的想法,隨即露出震驚的神色,突然惱怒道。
“冬兒,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有,侯爺不是你想法子叫回來的嗎?柔小娘不會去下那種藥,簡直就是自損一千,是你!是不是你!”
春杏終於想到了事情的關節,看冬兒並沒有任何想要反駁的意思,春杏的氣息都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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