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拿走了我的畫,帶走了我的小貓,用朋友的工作生活威脅我不準走,不準離婚。
有時候他會卑微地討好我,有時候又偏執得可怕。
我當著周崇的面收拾好行李,他又當著我的面一件件放回去。
然後我就不想帶東西走了,畫不要了,小貓也不要了。
我剛坐上離開的車,隨後周崇就追了過來。
他一身黑衣,眉心緊擰,我從沒見過他那麼恐怖。以為他要大發脾氣時,他卻忍著脾氣說:“你走不掉的,我說過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你看我表現。”
周崇拽著我的手腕,我用力甩開:“滾開!你的話就是在放屁!”
我不想聽到周崇再說什麼最後一次的話,這麼多年來,這話我聽到已經生理噁心了。
他隻從我這裡要理解,要原諒,卻從未給過我解釋,做出過改變。
多荒謬啊,披上叔嫂這一層關係,周崇和陸芯這兩個人,一個不停地試探一個無限地縱容。
“這樣有意思嗎周崇?”
“隻要能留住你。”
我突然覺得很疲憊,心裡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躁鬱,於是我一巴掌打到周崇臉上發泄。
“我要離婚!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想留下來!”
周崇皺眉:“你還在為嫂子的事情生氣嗎?我已經說了我和她沒有什麼的,她隻是我的嫂子,你能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呀?”
聽到這樣的話,我的胸腔充斥著無比的憤怒。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控訴我對他沒有信任。
他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嗎?他知道,隻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和高傲讓他覺得自己沒有真做出最後一步就沒有錯。
他隻是覺得我應該像之前一樣,他不真誠地道歉後我就會原諒,無論他多過分,我都會愛他,留在他身邊。
他隻是不願意一條衝他搖尾乞憐的狗反抗他,他要馴服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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