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冷笑:“沒有燕窩粥,這是安慶候府的規矩,妾室哪有資格吃燕窩?怎麼,你是在質疑咱們安慶候府的規矩?”
“至於說什麼野種不配吃燕窩粥……奴婢可沒說過這種話!奴婢雖說看不上某些不要臉的賤人,但也不至於像她這麼惡毒。”
春喜趁機誇獎起自家主子。
“我家夫人常常教我,做人要善良,萬事萬物,必有其源頭,有因才有果,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要是孩子長不好,那必定是當母親的沒有教好,要是孩子過得不好,那自然也是母親的沒有給孩子積下福報。”
“要說孩子沒福氣,受不起什麼,那也得問一問他們的母親,有沒有做好一個當母親該做的本分,要是沒有,那可不要賴到别人頭上,分明是自己損了孩子的福德,哼!”
春喜隻顧著嘴上痛快,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那番“子不教母之過”的話,也把旁邊的屈夫人給影射到了。
以前的屈夫人,或許會以兒子為傲,可是屈夫人又不是沒長眼睛,沒長耳朵,哪裡不知道如今自己兒子在京城是個什麼名聲什麼形象?
所以春喜或許是說者無心,但屈夫人絕對聽者有意,臉色那是相當的難看。
偏偏還不能拿這句話訓斥春喜,畢竟春喜這番話,是對著唐少柔說的,且說的有道理,也沒有什麼明著影射她的地方。
她要是抓著不放,反倒是做賊心虛,對號入座,自取其辱了。
不過這場鬨劇,可不能再持續下去。
屈夫人深吸一口氣,想要趕緊把這件事情壓下,於是皺了皺眉,故作嚴肅的說道。
“這是做什麼?鬨什麼!一個個的,還有沒有規矩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春喜看了屈夫人一眼。
她方才已經說的挺清楚了,所以春喜並不相信屈夫人沒明白,或者是沒聽清楚。
這突然又問一遍,是想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唐少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皺了皺眉,但她方才已經哭訴了一遍,實在不好再來一次。
她也拿捏不準屈夫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於是就給春杏使了個眼色。
說起來,今天這一出都是春杏引來的,那就讓春杏來說。
要是個好結果,唐少柔自然是高興的,這要是出了什麼岔子……責任自然也都歸春杏了。
唐少柔就是這麼想的。
跟唐少柔做了這麼久主仆的春杏,顯然也明白唐少柔的意思,心底發涼,但卻沒有拒絕的資格。
再說了,她做這一切,本來就是為了重新獲得唐少柔的信任,如今便沒有退路了。
想明白這一點的春杏視死如歸。
對上春喜冷然的眼神,她繼續硬著頭皮,又重複了一遍添油加醋的話,當然,也沒忘記把方才唐少柔加上的那一部分帶上。
屈夫人聽完後,眉頭緊皺,沒說信,也沒說不信,隻是目光時不時的在春喜跟春杏的身上來回移動,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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