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讓宋鐸將軍把我們送過去交差吧,我們不能連累戰家軍。”
“是啊,雖然才短短一天,他們沒有缺我們吃穿,還送來熱水熱粥,就連馬兒,都是這半年來吃的最好的,我們......我們怎麼會向啟國老百姓下手。”
宋鐸瞪眼叱喝,“那你們穿戴盔甲,手執武器,偷偷摸摸的,别告訴本將去和夏國國君拚命!”
下跪為首副將叫趙乾,他哐當一下,手中武器掉下來。
他深深的對夏威磕頭,悲慼道:“將軍,就算給屬下十個膽子,屬下怎敢在戰家軍面前,動種地的老百姓?”
“屬下隻是想,我們不該為難大將軍,他收留咱們,給咱們吃的喝的,若是燕軍大軍壓境,必須要有人去壓下國君怒火!”
“屬下願意身死替將軍把這件事扛下來,屬下回去交差,大將軍交了人,燕國君主也抓到了人,他沒有理由繼續侵犯鎮關!”
夏威看著跟隨多年的副將,氣的雙目通紅。
哽咽怒斥道:“糊塗,你糊塗啊!”
“你以為自己帶人去見燕國君主,他就這麼算了?”
“錯,他率領大軍來鎮關,不是為了抓咱們回去,抓人是他的藉口,他想要得到鎮關的糧食和水。”
“他未必會出兵攻打鎮關,即便叫上盟友,你覺得他那些盟友們敢靠近鎮關?”
“他們不敢,隻是在觀望,若燕國真出兵攻打鎮關時,他們會趁亂進入鎮關城內大肆燒殺搶劫,把糧食和水,蔬菜都搶回去......”
“至於燕國國君死活,與他們何乾?”
“當然,燕國國君真敢攻打嗎?不,他隻是想藉此得到糧食和水!”
“你們出去與否,都無法改變他貪婪的決定!”
“戰家軍是不會答應的~”
副官問,“那他們會有一戰?”
“不,國君不敢,十幾萬人怎敢和戰家軍打?除非其他三方勢力先出手!”
戰承胤聽到這,和莊良面面相覷。
“此人難怪在燕國將領中口碑極好,領悟高,能看透全域性,最主要對燕國國君足夠瞭解。”
“是燕國將領中出類拔萃的。”
就連莊良也說:“能看透人內心,他有做幕僚和軍師資質,若麾下有士兵,且對他言聽計從,忠心耿耿,此人放在燕國,未來絕對是大患!”
戰承胤說:“如此人才,必須拉攏!”
就在這時,突然宋鐸神情凝重問夏威,而且把對講機收音放到最大。
“你為何要叛出燕國,慎重回答,這事關大將軍對你的信任!”
夏威突然間紅了眼眶,看向宋鐸,他嘴唇翕動了幾下。
最終哽咽道:“原本守城十萬人,其中五萬是被派遣到廣英勝麾下幫忙挖地下水,結果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全都死了?”
夏威搖頭,“廣英勝麾下二十萬人馬,口糧緊缺,他已經抓下面百姓吃了,百姓們嚇得紛紛四散而逃,即便有餓死的,寧願放把火把自己燒了,也不會屍身便宜廣英勝和他士兵。”
“他們駐紮的城池,十室九空,人都全部跑完,沒有了糧食,就修書給我一封,讓人去挖地下水,說發現了水源,說的極其真切,信誓旦旦發誓,但凡隻要我出人出力,能分給我一半的水。”
“還派遣士兵送來兩桶水,士兵們已經渴了很久,品嚐水桶裡的水,確實乾淨清甜,毫無雜質,信了!”
“我弟和幾名將士,太想全軍都吃上水了。”
“他們瞞著我,帶五萬人,臉盆帶桶去廣英勝駐地挖地下水......”
“結果,再也沒有回來!”
“我帶人去尋的時候,隻看見掛著的一排排人乾,他們衣物盔甲堆放在一起焚燒。”
“我們差點和他們打起來,可是他們二十五萬,我們隻剩下五萬了,怎打的過?”
“這件事我不想就這麼算了!上書給國君,嚴懲廣英勝,我弟和將士們不能白死!”
“你猜燕國國家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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