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啦,我錯啦!”胭脂緊緊的握住陸源的手,淚眼婆娑的道:“陸源阿哥,妹妹知錯了,你别打了!”
“大聲點!”
“陸源阿哥,胭脂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挑釁你了!”
夏鳶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匈奴眾人氣的跳腳,又不敢吭聲。
“我告訴你,你們要是敢濫殺中土百姓,下一次就不是殺奴令這麼簡單了,我陸源向列祖列宗起誓,必將匈奴人殺到絕種。
别說回漠北,我讓你們徹底從世上消失。
但凡我做不到,我陸源斷子絕孫!”
眾人都倒吸口涼氣,中土人最重視兩件事。
頭等大事,祖宗。
二等大事,香火延續!
陸源發這種毒誓,可見他是動了真火。
胭脂也知道,如果自己繼續挑釁,將徹底激怒這位年輕的大帝。
若他五六十了,不足為懼。
可他也才二十多歲,又其實風華正茂,春秋鼎盛可以概括的。
“我錯了,真的知錯了!”胭脂央求道:“陸源阿哥,放了我好嗎?”
陸源丟掉竹板,又用巴掌輕輕拍了一下,這才不舍的鬆開了她。
胭脂下地,捂著身後,委屈的不行,這男人是真的下狠手。
“下去,以後再胡來,可不是這麼簡單的懲戒了!”
胭脂委屈巴巴的挪下去,感覺雙股火辣辣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旋即告辭。
陸源也知道,今天談不成正事了,也沒留她。
可胭脂走的時候,咬牙道:“陸源,我要讓你深深的把我記在心裡,不喜歡我,就讓你恨我,我要你睜眼是我,閉眼也是我!”
“你說什麼?”陸源眉頭一皺。
“我什麼都沒說!”胭脂捂著嘴,飛快走出大殿。
次永等人則是在後面追,“公主,等等我!”
夏鳶忍不住道:“慢點,小心屁股!”
永平殿內眾人鬨笑起來。
胭脂險些摔倒,轉身惡狠狠看了夏鳶一眼,“臭女人,你給我等著!”
回酒店的馬車上,胭脂趴在那裡,侍女檢查她的傷口,“公主,都出血了。”
“死陸源,臭陸源,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胭脂鬱悶至極。
“公主,這大秦皇帝不是好人,咱們還是走吧!”
“走?就這麼走不便宜他了?”
胭脂冷哼一聲,隨即將裙襬蓋好,“次永!”
“微臣在。”次永打開一條門縫,腦袋從外面探了進來。
“咱們在涼京有人吧?”
“有,但不多,都是行腳商人,不是常駐之民!”次永說道。
“你讓他們散播訊息,就說,大秦皇帝摸我屁股,當眾與我調情,還說要娶我!”
“啊,公主,這不可啊,豈能讓那王八蛋壞了您的名聲?”
“你懂個屁,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胭脂一動怒,扯到後面的傷口,頓時倒吸口涼氣,“我就是要敗壞他的名聲,讓他牢牢記住我,要是大秦的百姓知道他們的皇帝跟匈奴女人不清不楚,他們會怎麼想?”
“那也不行,您的名聲更重要!”
胭脂丟了一個枕頭過去,“你是公主我是公主?怎麼這麼多廢話,要是壞了我的計劃,我饒不了你!”
次永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委屈的不行,“是,公主!”
很快,涼京謠言四起。
陸源正陪紅姑飯後散步,隨著肚子越來越大,紅姑也越來越懶,經常在床上一趟就是一天。
孕吐也好了,變得特别能吃。
這就導致她體重飆升。
“陛下,這是情報司傳來的訊息。”杜鵑快步上前。
陸源讓紅姑坐下,接過情報,看了起來,頓時表情古怪,“這娘們,很能搞事!”
“哪個娘們?”紅姑一挑眉,“你又跟那個娘們好上了?”
陸源叫屈,“我能跟誰好上,身邊的姑娘,哪個不是你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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