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破山抱拳。
“好,拿著兵令,去調兵吧。”鷹眼拿出一塊兵令,丟了過去。
破山接過,頭也不回離開營帳。
隨即,鷹眼把王敬德叫了過來,“王太守,我給你留下一千土族營士兵,五千騎兵和五千步卒,可能守住襄北?”
“能。”王敬德點點頭,他現在可是大秦正式官員,麾下所有兵力都烙上了‘秦字號’,所有裝備都鳥槍換炮了。
有了這一批武器,他要是守不住城,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逑。
“好。”鷹眼點點頭,隨即帶著剩下的兵力離開了襄北,他隻有一個目的,保護太上皇,這也是出來前,陸源交代的。
就在鷹眼離開後,整個北地各方勢力都動了起來。
其餘那些二流勢力,也都緊張萬分,紛紛嚴防死守起來,好像連空氣都充斥著肅殺之氣。
此時的通州,各方勢力已經彙合。
人去樓空的通州府,蕭瑟不已。
聶千軍抽著煙,等待著盟友的到來。
很快,盟友陸續而來。
“聶將軍,久等了!”大景淮陽伯劉舉笑著拱手道。
“聶將軍,久仰久仰!”信王府二世子趙荀和幽王府三世子趙安也快步上前。
“久仰!”聶千軍抱拳還禮,隨即做了個請的手勢,將眾人請到了軍帳之中,而那些附屬國援軍將領是沒資格進來的。
等眾人落座之後,聶千軍說道:“女帝已經後撤了,很顯然,她是打算借大秦之勢威懾我們。”
“陸源野心勃勃,怎麼會幫女帝呢?”劉舉不屑一笑,“除非她逃進北涼關,否則死路一條。”
“就是,此刻咱們一百多萬大軍,還怕一個北涼關?大秦現在都自身難保了。”趙荀冷笑道。
這一次,信王府和幽王府出兵五十萬,大景和大夏,各發兵三十萬,這就一百一十萬了。
加上各國援兵,總兵力高達一百三十萬。
其中騎兵就超過了三十萬。
哪怕用人命堆,都能堆成一座山,還怕攻不下北涼關?
“聶將軍不用擔心,大秦也不是傻子,咱們這麼多兵力,難道他敢出城跟咱們硬碰硬?”趙安自信笑道。
聶千軍道:“不可輕敵,大秦兵力雖少,戰力卻很強,我們已經在大秦身上吃過這麼多虧了,難道還要大意嗎?”
他掃了眾人一眼,再次說道:“小心無大錯,而且這一次,我們的主要目的有兩個,第一就是擊敗聖王軍,以兩府的名義,決不能打草驚蛇。
其二,抓住陸啟山,或者趙蒹葭!
這才是重中之重。”
眾人都是點頭。
隨著陸源起勢,他的祖宗八代都被人給摸清楚了。
想要查到陸啟山並不難,不過這訊息還是汴京那邊泄露的。
楊節雖不敢出兵,卻壞到了骨子裡,别說陸家祖上八代,他祖上十八代的資訊,都被公之於眾!
“畫像都看清楚了嗎?”聶千軍將兩幅畫攤在了桌子上,一副是陸啟山的,另一幅則是趙蒹葭的。
“陸源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父親留在聖王軍,這不是自找麻煩?
還是說,他不想自己頭上多個太上皇?”劉舉嘲諷道。
“權勢面前無父子。”聶千軍道:“不管陸源是不是在意這個父親,他都得認,要不然就是不孝。”
中土各國,自古就是以孝治國,將孝放在了百善之首。
“我倒是覺得,女帝說不定已經被陸源給掌控了。”趙安說道:“陸源乃北涼縣令,說破天也是逆賊,女帝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跳來跳去,甚至還出席了這一次的大秦運動會,著實令人費解。
他夫妻,他女人都在聖王軍,這就耐人尋味了。(前面有解釋,趙蒹葭登基,兩府是不尊的,既不尊,那自然也不會親自去面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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