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把大乾收下,讓那裡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話雖如此,但......我現在人手不夠用,這是維持基本盤,都捉襟見肘。
小冰河越來越嚴重了,地方投入抗災的耗費就更大。
今年在北地的預算,是一億秦幣,摺合銀子,就是一千萬兩。
這還隻是今年的預算,想要讓北地恢複生機,未來三五年內,需要不斷的投入改造。
要從四方調水,修建河道,這種級别的工程,是百萬人數起步的。
以工代賑,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說到這裡,陸源頓了頓,“而且,楊濤隻是宰相而已。”
“那要不,從趙氏裡面選一個人扶持上去,然後再行融合之事”趙蒹葭也能理解,大乾已經是大秦名義上的附屬國,就算是接手,也需要名正言順。
這裡就不得不說紅姑好心辦壞事,破壞了張威的計劃,導致計劃全面滯後。
倘若匈奴殺到汴京,大秦完全可以以救世主的姿態殺退匈奴,順便趁機收服西境。
戰事結束,要不了兩月,就能把大乾收入囊中。
現在不行,匈奴人逃去了白玉京,當起了縮頭烏龜。
主動出擊費力不討好,而且戰線拉的太長,增加戰爭成本。
陸源也沒敢跟紅姑提這件事,免得她自責。
“趙懿就剩下一個在繈褓中的女兒.......”陸源無語極了,這件事楊濤辦的太差了,趙懿不死多好,要是以趙懿的名義來請求,陸源還真就答應了。
趙蒹葭蹙起眉頭,“那怎麼辦?”
陸源看著她,“倘若你去汴京,她們認不認你?”
趙蒹葭娥眉倒蹙“我?我不去,你什麼意思?試探我?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陸源急忙舉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大乾疆域太大了,吃下北地,暫時已經是極限了,大乾江南是非常繁榮的地方,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坐鎮。
如果你真的想讓大乾併入大秦,那你去汴京是最好的。
你可以以秦法治理江南。
等時機成熟,大乾便可歸入大秦。”
趙蒹葭氣的咬牙,一口咬在了陸源的肩膀上,“狗男人,咬死你,我知道我是亡國之君,但你不能真讓我當亡國之君呀!”
陸源疼的倒吸口涼氣,“不答應就不答應,上嘴作甚!!!”
趙蒹葭鬆了口,看著陸源肩膀上的牙印滿意的點點頭,“行,我答應你了!”
“狗女人,你咬人上癮了是嗎?”陸源咬牙切齒道。
“咬你怎麼了,你讓我重回汴京,虧你想的出來。”趙蒹葭也氣的加重了搓澡的力度,憤憤道:“哪有你這樣誅心的!”
“輕點!”陸源疼的直哆嗦,一把摁住她的手,瞪大了眼睛,“讓你回去,是溯清本源,在我心裡,趙懿終究不是正統。”
“那還不是你說了算?”趙蒹葭又一口咬在陸源另一邊肩膀上,“狗男人,就知道看我笑話,就知道奚落我......”
“你再不鬆口,我可動手了!”陸源咬牙道。
趙蒹葭哼哼了一聲,沒有鬆口的意思。
陸源一個海底撈月,局勢頓時扭轉過來。
“就你會咬人?老子不會咬?”
趙蒹葭頓時如遭雷擊,身子都繃直了,“哪有人咬這兒的!”
“你管我,咬哪兒不是咬?”
那痠痛酥麻中猶如過電一樣的感覺,讓趙蒹葭身子軟的麪條一樣。
這狗男人還覺報複不夠,換來換去的。
這一刻,七年前那種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不同於那次,她被媚藥占據了心扉,此刻,她無比的清醒。
甚至陸源每一個動作,眼神,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渾身的毛孔張開,陸源的每一次報複,那種感覺都放大了數倍。
她揪住陸源的頭髮,身子不自覺的向後倒去,“我錯了,我以後不咬你了,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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