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兩千萬兩賠償,牛羊十萬頭,戰馬不少於五萬匹。
十艘三千料大船。
每年必須送一艘三千料大船,一艘兩千料大船,三艘一千五百料大船。
每年歲供不低於兩百萬兩。
向大秦稱臣,不可稱帝,自降為王!”
夏承目眥欲裂。
他知道陸源貪心,卻沒想到陸源獅子大開口,張口就是兩千萬兩銀子賠償。
牛羊馬他都拿得出來。
可這麼多銀子,直接把一年國庫收入給掏空了。
還有十艘三千料大船賠償,每年的歲供那都是一筆巨大的開支。
隻是歲供這一項,就能拖住大景的發展。
稱臣,自降為王,那意味著大景以後就是大秦的走狗,陸源一句話,讓他打滾他就得打滾,讓他吃翔他還要笑著嚥下去。
可以說,這些條件,無不是喪權辱國。
可他有的選嗎?
“好,小人答應陛下,但小人需要更多的支援。”夏承深吸口氣,隻要逃出去,隻要拿下帝位,他就有機會。
一時的屈辱不算什麼,總有一天,他會讓陸源後悔。
“有魄力,我喜歡!”陸源點點頭,“不過,就這麼放你離開,還不穩妥,你得做好萬全準備。”
“請陛下明示!”
“年文堯他們若是見不到你,肯定會遲疑,大景肯定準備了信鴿,要是他將這訊息傳出去,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回到盛京?”
夏承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小人明白了!”
......
是夜,年文堯正在泡澡。
在這裡雖然沒有在盛京自由,但吃喝都是頂級的。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緊跟著夏承的聲音傳來。
年文堯不爽的回了一句,隨即穿好浴袍,打開門,“談失敗了吧?”
他面露譏諷之色。
“舅舅就這麼篤定我談失敗了?”夏承說道。
“陸源讓你走?”年文堯皺起眉頭,“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隻要我能出得起價格,他自然願意放我走,畢竟陸源是皇帝,也是個合格的商人!”
“你怎麼說服他的?”
“想知道?那你附耳過來!”夏承招了招手。
年文堯遲疑了一會兒,走了過去,剛彎腰,就感覺脖子一痛,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緊跟著鮮血從傷口噴濺而出
“你!”
年文堯指著夏承,但是喉管已經被割開,他根本發不出聲音。
他感受到生命正在迅速流逝,力氣也在快速被抽空。
他軟軟的靠在床尾上,內心無比的恐懼。
夏承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蹲下看著年文堯,“殺了你,陸源就放我走,對了舅舅,下輩子,不要再當牆頭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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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的心比冰塊還冷,曾幾何時,他將年文堯當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覺得他能扶持自己上位。
可後面他才發現,自己最愛戴的舅舅,也是個審時度勢的牆頭草。
更讓夏承覺得可笑的是,他還不是被父皇給當成了棄子?
不過,夏承覺得年文堯是知道這件事的,若非如此,父皇怎麼能說服那些人?
他們就這麼篤定自己能贏?
愚蠢!
夏承看著不在動彈,死不瞑目的年文堯,忍不住又給了他幾刀,這才慢條斯理的用他的衣服擦拭血跡,“父皇拋棄我,你也拋棄我,那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奪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的。”
夏承起身,將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而後,又如法炮製的敲開了其他官員的門,一刀送他們昇天!
等做完這些後,夏承渾身不住的顫抖,他靠在酒店長廊上,正在那裡抽菸。
看到流蘇走來,他急忙滅了煙,一副卑微的樣子,“我已經完事了,不過,善後工作要麻煩您了!”
“走,連夜離開,我們的人會把你安全送到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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