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李天真不解。
對外,隻是說王大彪帶領一軍去攻打匈奴,並沒有說進攻大景和大夏。
這也是戰略,混淆視聽。
給隊伍爭取更多的有利條件。
所以,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一次,大秦將對夏景動手。
“血仇需以血來報。”陸勇淡淡道:“之前,都是他們先欺負大秦,現在該輪到大秦報複了,而這一戰,沒有輸贏,隻有滅國!”
李天真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一定要去嗎?”
“我明日就動身,早點休息吧,你跟孩子在家好好待著,等我凱旋!”陸勇轉身便走,他做的沒錯,隻是不願意讓妻子難做。
李天真臉色陰晴不定,也沒有追上去。
最後,長歎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而另一邊,牛漢難得提前回到家中,“老二回來了?”
他們還沒有分家,因為家中老父尚在,兄弟二人也在跟前孝順。
“大哥,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牛大緊意外道。
“早?天都黑完了!”牛漢搖搖頭,隨即把牛大緊從飯桌上叫進了書房。
“哥,這麼著急把我從書房叫過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牛漢也沒瞞著,把前兩日的事情說了一遍,他琢磨兩日,還是沒琢磨明白,也生怕自己意會錯陛下的意思。
聽完兄長的話,牛大緊道:“大哥,陛下是讓你把農業部整頓一番,特别是那些損公肥私的人,情節不嚴重的,該懲罰懲罰,情節嚴重的,該下大獄就下大獄。”
“啊,可是我......”
“我什麼我?你是農業部之長,下麪人犯了明顯錯誤,你不管,這責任就得你來擔。
難道你還要給這些人背黑鍋嗎?”
“那你幫我!”
“我幫不了你。”牛大緊搖搖頭,“內部的事情,隻能你自己插手,我刑部在厲害,也不可能把手插到農業部去。”
六部為主,農業部既不在工部,也不再戶部,而是單獨一部,衙門品級是從一品,僅比六部低半級。
越俎代庖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啊,可是我隻會種地,這,這我不會啊!”
牛大漢是個正經的莊稼漢,這些年來有不少榮耀,可都是研究農作物得來的。
一門心思隻知道研究,那裡會搞權術。
“不會可以學,我可以教你。”牛大緊看著大哥慌亂的樣子,也是不斷的出主意,他雖然不能插手,但陛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他教牛漢,他很是感慨道:“陛下真是愛護咱們兄弟,這份恩情,萬死難報也!”
夏帝做了一個噩夢,他夢到了秦軍攻破烈京,將自己關進牢籠之中。
自己跪在陸源的腳邊,自己的妻女全都匍匐在陸源的身旁,恭候他的臨幸。
他的兒子儘數被閹割。
最後,陸源手提著刀子走到自己跟前,將自己的根斬落......
“不要!”
夏帝從睡夢中驚醒。
“陛下,怎麼了?”侍寢的妃嬪也驚醒,急忙詢問。
夏帝大口大口喘息粗氣,“怎麼這麼黑,快開燈!”
守在一旁的太監也是急忙開燈,“陛下,是不是太熱了?”
夏帝平複了一下心情,再也沒有睡意,“什麼時辰了?”
“陛下,再有一個時辰就該上朝了。”
夏帝長出口氣,近來,他雖然沒有徹底截斷龍江,但還是偷偷截流了一部分。
不出意外的話,下遊水流將銳減一半。
他害怕陸源以此為由進攻大夏。
他們還沒有做好開戰的準備。
睡不著,他索性不睡了,連身旁的美嬪都不在意,披上外衣便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快步走來,“陛下,這是鳳房那邊最新來的訊息。”
鳳房,就是鴿子房,大秦培養飛鴿的技術獨步天下,也正是因為這飛鴿技術,才能屢屢搶占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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