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就喜歡這個。”夏鳶感動的不行,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拿起陸源的手,“疼吧?”
“皮外傷。”陸源也反握住她的手。
就在這時,不明所以的夏紅梅端著菜出來,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笑聲,夏鳶羞紅了臉,急忙鬆開了手,“陛下手受傷了,我看看。”
陸源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兩姐妹,是最早跟在自己身邊,當初夏鳶隻是個其貌不揚的黃毛丫頭。
而夏紅梅,當初已經及笄,相貌可人。
隻不過,當時陸源忙著發展,根本沒心思想太多。
當然,這期間偶有接觸,卻並沒有深入過。
後來,隨著地盤越來越大,陸源也越來越忙。
對這兩姐妹的關注也少了許多。
“陛下受傷了?”
夏紅梅急忙將菜放下,快步走到陸源跟前,拿起他的手檢查起來。
看著她一臉急切的樣子,陸源道:“小傷,已經消毒處理過了。”
夏紅梅這才鬆了口氣。
陸源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了過去,“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我也有?”
夏紅梅滿心歡喜道:“不管陛下送什麼,我都喜歡。”
她拿過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副珍珠耳環,頓時歡喜萬分。
“姐,戴上試試唄。”夏鳶眨巴眨巴眼睛。
“這......”
“戴上吧,應該挺好看的。”陸源道。
“那就試試......”
夏紅梅拿起耳環戴在了耳朵上。
陸源眼前一亮。
她或許不是什麼驚豔的美女,也沒有妖嬈到極致的身材,但她屬於耐看型,越看越好看,五官很精緻。
千裡帶妹逃命,既當姐,又當娘,她身上的堅韌不拔,更為她增添三分豔麗。
“好,好看嗎?”夏紅梅被陸源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內心也不由忐忑起來。
“好看!”
陸源誇道。
“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夏鳶裝出一副誇張的樣子。
“去你的。”夏紅梅將秀髮收攏到耳後,被陸源盯的心慌不已,急忙道:“陛下,喝酒還是吃飯?”
“喝點酒,去去寒。”陸源不愛喝酒,但冬天偶爾也會小酌一杯暖身。
菜是家常小菜,酒是上等的黃酒。
夏紅梅給陸源倒了一杯酒,說了一些感謝的話。
三人在一塊,倒也不覺得拘束。
幾杯酒下肚後,話匣子也打開了。
夏紅梅道:“這麼些年,承蒙陛下照顧,一晃眼七年過去了,要不是陛下,我們姐妹......”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陸源抿了一口酒,道:“你我要學會往前看,與我而言,你們就是我的家人,是我生命力至關重要的一部分,要是談感謝,說感恩,我心裡不高興,不痛快。”
“以後再不說了。”夏紅梅舉起酒杯,一口飲儘,“這輩子,能有陛下,紅梅,死而無憾。”
“你看你姐,就是喜歡把死掛在嘴邊。”陸源搖搖頭。
夏鳶道:“那陛下,你找個時間把她收了唄,免得她學不乖。”
此話一出,夏紅梅跟陸源都愣住了。
“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夏紅梅一陣慌亂,“陛下,我,我......她瞎說的!”
可陸源卻聽進去了,正色道:“你今年二十三,過了年就是二十四了,尋常人如你這個年紀,早就成家,孩子都打醬油了。
你跟在身邊多年,未曾對任何人刮目相看過,你的心意,我也明白。”
夏紅梅無比的驚慌失措,“陛下,陛下,我......”
“你别說話,聽我說完。”
陸源看著慌亂的夏紅梅,溫聲道:“我並不是因為你年紀到了,可憐你,才說這樣的話。
早些年,人手不夠,也沒有太多精力談論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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