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陽也很是受用。
可就在這時,一個下人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家主,出大事了,朝廷派人去了小盧莊,打殺了幾十人,帶走了六七百人,把裡長給擊殺了,還把二少爺的腿給打廢了.......”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是大變。
盧陽猛地站起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如實招來!”
那人也不敢隱瞞,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盧陽聽完之後,氣的咬牙,“該死的東西,怎麼敢襲殺朝廷命官,這不是找死嗎?”
原本他們還有理,隻要一口咬死跟他們沒關係,拒不承認,他們也不敢如何。
可現在,他們不僅拿出了武器,還動手了,嫌盧家活的太好了?
“這盧新辦事也太冒失了,怎麼連手下的人都約束不好,這要是捅上去,咱們盧家還有好?”
“都别指責了,馬上追上吏部的官員,派人去打聽那個受傷的官員究竟如何了。
他要是沒死,一切好說,要是死了。
都等著吧!”
盧陽也是急火攻心,原本這事兒已經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了,到時候隻要象征性的交出幾個人來,這件事就完了。
盧家得了好處,朝廷也有台階,大家都好。
現在,就等於烈火澆油,打朝廷的臉。
很快,盧家的人就追上了吏部的人,但是這一次,卻連吏部官員的面都沒見到。
而且,一個不好的訊息傳來,那受傷的官員,大腿出血不止,死在了路上。
盧陽愣住了。
整個盧家上下一掃之前的喜氣,人人自危起來。
因為,朝廷大軍已經壓進。
為首的不是破山還能是誰。
“盧家,枉顧陛下聖恩,管轄不力,襲殺朝廷命官,阻礙朝廷公務,數罪並犯,等同謀逆,所有人趴在地上,跟老子回京等候審判!”
破山得聲音,傳遍了整個盧家。
“這位將軍,這裡面有誤會,我可以解釋,我可以交出凶犯,跟我們盧家沒關係......”
盧陽膽戰心驚,他算是明白了,這些人來的這麼快,就是朝廷的先禮後兵!
朝廷是鐵了心要殺雞儆猴了。
“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出來等候發落,一盞茶後,殺無赦!”破山道。
“我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這樣!”
“我盧家也是朝廷命官,你們豈能如此對待我們?”
“我們要見陛下,要告禦壯,有人謀害我們!“
破山看了看時間,沒有一個人出來,他獰笑一聲,“時間到了,殺!”
一個半時辰後,盧家遍地橫屍,當然,破山也沒有殺乾淨,留了大半的人。
而這些人都儘數被拉去了白馬州州府。
兩天後,白馬城內,近萬人在這裡審判。
王舉,薛仁,破山,當眾審判這些人的罪過。
無論男女老少,隻要是觸犯了國法的,都以謀反罪論。
由衝鋒營的人執行槍決。
半個時辰後,萬人橫屍菜市場口。
既正了國法,也立了威。
而那些反抗的世家,吃了大虧,也不敢吭聲。
有一些人拿到了高官厚祿,對他們而言,死的不過是一些刁民罷了。
朝廷也不再追究其他罪責,甚至也不再丈量土地。
至於盧家舉族被滅,那是活該。
襲殺朝廷命官,置其身亡,這放在哪個朝廷都忍受不了。
更别說,鐵血的大秦了。
他們絲毫不認為自己的策略有問題,隻認為盧家倒黴。
包括那個二鳥,在行刑前被打斷了四肢,整個人都被打爛了。
盧家人更是,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連祖宗都不認識了。
......
而陸源看完白馬州整體經過後,也不由歎了口氣,“治大國如烹小鮮,要做的還很多。”
趙愷的策略很好,不過,寫出‘世家之患’可沒幾個百姓願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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