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仙人闆闆的,還他孃的敢威脅大秦,作死!”
大秦的將領氣的臉紅脖子粗,一個個都狂派桌子,趴在桌子上,口水都噴到了蔡永州的臉上。
蔡永州慢悠悠的掏出手帕,擦拭著臉上的口水,“當然了,我們也知道大秦實力渾厚,如果願意替我大夏養民,小臣感激不儘!”
陸啟山不動神色的抬手,其他人急忙住口,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夏這批人很不好對付,而且,準備充分,先禮後兵,將縱橫家的嘴臉展現的淋漓儘致。
看得出來,他們真的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你們最好想清楚了,這種換家戰術,並不能嚇到大秦。”陸啟山道:“你信不信,涼京一聲令下,第二天烈京皇宮就被夷為平地。”
李存玄神情凝重,看了一眼蔡永州,依舊沒有發聲。
蔡永州則道:“當然信了,但是駙馬還在烈京,太上皇真的捨得將
駙馬給炸死嗎?”
聞言,李存玄也是暗暗叫好,不由佩服夏帝的手段。
這一招連環計,以退為進,讓大秦難受到了極致。
“再者,大夏也有火藥,雖然比不上大秦,但是,我大景也有愛國之士,大不了跟大秦同歸於儘就是了。”蔡永州氣勢一邊,隱約有壓倒眾人的感覺。
送端王,討好陸勇,換家戰術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火藥!
這才是讓大秦最忌憚的東西。
黑火藥純度不高,殺傷力不大,但是如果數量多呢?
總能引起質變得。
陸啟山看到了大夏的破釜沉舟。
這就是三國第一霸主的底蘊。
如大乾,大景,他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隻能逆來順受。
“稱臣,歲供,割地,賠款,從今日起,大夏屯兵不可超過百萬,我大秦將在大夏境內設立租界。
在租界內,不受大夏律法管製,並且將在租借內屯兵,但有不對,必誅之。
除此之外,兩國貿易......需以我大秦貨幣結算,我大秦貨幣,將成為當世主流貨幣......”
陸啟山懶得跟他談這些,直接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大夏談判團隊,眾人都聽得心驚肉跳。
稱臣,歲供,割地,賠款,設立租借,貨幣易主,限製屯兵,哪一樣不是喪權辱國的條款?
“不可能,最多賠款,道歉!”蔡永州強勢道。
陸啟山淡淡道:“如果你以為,拿陸勇來要挾我,那就太天真了,我寧願他死在國外,也不願意他當大夏的駙馬。
我是他老子,我說可以就可以,誰都别想要挾他大哥!
上面的條件,少任何一條,就不用談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你殺我兒,我就殺儘大夏之民,拉一國替他償命。
不虧!
我兒死得其所!”
陸啟山撂下一句話,就帶人離開了會議室,至於蔡永州等人,則被限製在房間裡,不允許他們離開。
很顯然,大秦是要逼迫他們儘快給出答覆。
等大秦眾人離開後,李存玄才說道:“蔡兄,陸啟山比我們想象中還要硬,怎麼辦?”
蔡永州道:“陸啟山何許人也,大乾神宗皇帝在世時,他便是變法的主力先鋒,在大乾爆發內亂的時候,此人急流勇退,活得好好的。
就連神宗皇帝都死在了那一場內亂之中,可他卻屁事沒有。
窺一斑而知全豹。
他的硬是意料之中的。”
“如果他們不肯鬆口怎麼辦?”李存玄擔憂道:“若是答應這些,我大夏從今往後,將淪為大秦的玩物,嫣有尊嚴可言?”
“國與國之間談何尊嚴,實力至上罷了,小國在大國面前,談什麼骨氣?
那不是找死?”
蔡永州搖搖頭,若是夏帝當初聽他的,又怎麼會招來大難,就算陸源有爭霸天下的心思,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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