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無影無蹤。”
“不爭氣,他哪裡不爭氣了?
跑,他為什麼要跑?
你說,你都安排他在公司乾什麼了?”
桂珍像個火藥桶似的,一連串倒出一大堆詰問。
話茬不對,沈英傑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兒子回來,在她面前又蠱惑人心了。
“你少在這兒大放厥詞,去,給我把他叫出來,我有話要對他講。”
“有什麼話,你對我講就可以了。”
桂珍不但不動,反而與他杠了起來。
“對你講?”
沈英傑生氣了,“你能代替得了他嗎?”
“怎麼不能,知兒莫為母!
有什麼話你對我說,我會轉告他的。”
“轉告轉告,兒子能有今天都是你縱容的。”
沈英傑怒火攻心,怒髮衝冠,“現在,我命令你,立刻——馬上把他給我叫出來,不然,不是我嚇唬你,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桂珍的脾氣是服軟不服硬,你越想征服她越反抗。
“我就不叫,我看你今天能把我怎麼樣?”
她不甘示弱,滿臉的不在乎,“你以為我不知道呀,你一首就在算計我們孃兒倆。
你讓兒子去公司上班,你說你都安排的什麼活兒給他做的,讓他和那些下等人一起做搬運工,那種活兒是他乾得麼,你這樣編排你兒子,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婦人之見,婦人之見。”
沈英傑最怕她來的就是這一招,縱然生氣,也無可奈何,“兒子是你兒子,難道就不是我兒子了嗎,我一片苦心難道你就不明白嗎?”
“苦心,你有什麼苦心?
為他好,哦,讓他去乾搬運工就是為他好,你這分明想害死他。”
一把鼻涕一把淚又來了,“哎呀,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呀……”動靜聲驚動了樓上房間裡正在休息的何雨晴和正在學習的沈亞梅。
“爹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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