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從秦七郎俯視的角度,他看到一張巴掌大的臉,蒼白又無辜。
她大病一場,臉更小,下巴更尖,目光盈盈,映著燭光。
她飛快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頭,像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她怯怯伸出玉怱般的手,伸向他腰間的玉佩。
這雙手細白柔嫩,和養在深閨的小姐一般無二。
都是那樣的脆弱,又可憐。
她的手輕巧,如翻飛的蝴蝶,很快取下了他腰間的玉佩。
解穗子時,她卻遲疑了。
她似是不知如何解下穗子,翻來覆去,看了好久。
秦七郎目光微動。
這穗子有什麼值得她關心的。
她的傷快好了。
如果她有了别的心思,現在就應該開始準備離開的事情。
她要對穗子下什麼手腳?
林晚似是終於明白穗子的解法,三兩下就解開了穗子,又換了新的上去。
她把玉佩係回去,動作迅速,不拖泥帶水。
“好了。”
秦七郎沉默一瞬,一時拿不定主意,是新穗子有問題,還是舊穗子有問題。
他退開半步,坐到了床邊。
秦七郎看了一眼林晚手裡的舊穗子,正想開口,卻被林晚的動作打斷。
林晚順手把舊穗子給了張嬸,彷彿一點也不在意這舊穗子。
秦七郎收回目光,與她閒談了幾句,就告辭離開。
張嬸跟著他出去。
林晚低著頭,對於兩人同時離開,似乎並未多想。
秦七郎取走張嬸手中的舊穗子,回了書房。
一新一舊兩個穗子,手藝一模一樣。
秦七郎把穗子拆下來,“查查這兩個穗子,有什麼不一樣的。”
“是!
主子!”
心腹秦實應道。
秦實很快回來,把穗子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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