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去抱著自己的女兒就開始大哭大鬨起來,實在是令人歎惋。
魏青走到陽台邊,倚靠著欄杆,下午的太陽還是很大,但他卻沒來由地有些惡寒,死者的身份,他心裡隱約有個答案,但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當天傍晚,魏青出門吃飯的時候,遠遠地還看見那邊拉了一圈警戒線,圍著很多穿製服的人,有警察有醫護人員還有校領導,人群最邊緣的地方,那位不幸的母親抱著一件衣服蹲坐在地上,頭髮斑白,頭埋在衣服裡,魏青歎了口氣,白髮人送黑髮人,真見不得這種事情。
等到吃完飯回來,救護車和警車拉著警報一路開出了學校,剛好路過魏青的身邊,吹起了一陣熱風,脖頸處暖暖的,魏青下意識伸手摸去,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小玉佛的繩子卻突然斷了,玉佛掉到了路邊磚石的縫隙裡,剛好卡住豎了起來。
魏青愣了一下,立馬蹲下去撿。
耳邊傳來刺耳的摩擦聲。
魏青想抬頭,餘光卻瞥見了那隻熟悉的狸花貓,它蹲在草叢上看著自己,大張嘴巴打了個哈欠,注意力被吸引過去,魏青稍微偏了偏頭,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臉邊上飛了過去,隨後耳朵開始火辣辣的疼痛。
手摸上去,是殷紅的鮮血,魏青有些後知後覺地向旁邊看去,一根扭曲的鋼筋正插在自己旁邊的樹上,看角度,如果自己剛剛沒有偏過頭去的話,這根鋼筋現在插著的就是自己的後腦了。
耳裡一陣嗡鳴,魏青出現了短暫的耳鳴,茫然地看著西周,一輛卡車翻倒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上面裝載著的鋼筋滾落了一地,有幾根飛射出去,歪斜地插在各種地方,周邊的人群顯得很是陌生,彷彿身處另一個世界一樣,在一瞬間,魏青好像看到了那些人臉上的各種非人特征。
恍惚之間的幻覺如潮水般退去。
他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見他沒事,周圍的人一齊圍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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