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利官道:“田啟兵同誌,你還墨跡什麼?趕緊彙報吧。”
孫慶陽緊接著對田啟兵道;“你從案子的起因,采取的行動,截至目前的查辦情況三個方面來彙報。你先彙報案子的起因。”
沒辦法了,田啟兵隻能照此執行。
他開始彙報賴氏家族案子的起因。
童肖媛魯誌棟成國棟心中都很是氣憤,他們都已經認定孫慶陽和孔利官就是躲在賴氏家族背後的勢力。不然,他們為何對這個案子如此上心?
當田啟兵彙報到是根據舉報信得知了西坡村的那個莊園的時候,孫慶陽立即問道:“是誰舉報的?”
田啟兵道:“那是一封匿名信。”
孫慶陽道:“匿名信?據我所知,匿名信是完全可以不用受理的。我看你們縣紀委就是喜歡到處插一杠子。”
田啟兵道:“對匿名信可以不受理,但也可以受理。這也是分情況的。我們接到舉報信後,感覺問題重大,這才展開了調查。西坡村的村支書王丘山已經供認,那個莊園名義上是西坡村對公招待的場所,但實際上是賴家的私人莊園。整個莊園的興建和裝修,都是賴家出資的。”
孫慶陽的臉色有些難看了,道:“你們僅憑王丘山一個人的供詞,就采取了這麼大的行動。一夜之間就將賴家父子四人都給抓了起來。這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孫慶陽這番話說的太過露骨,他這麼說就將他的真實目的給暴露了。
但孫慶陽並不怕,他現在是調查組的組長,他代表的是組織。不論他問什麼,都完全可以找出很多的理由來為自己辯解。因為他具有充分的話語權,而且他的這種話語權還是一種霸權。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敢懷疑反駁他,那就是與組織對抗。
所以,孫慶陽不論說什麼,他都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田啟兵道:“我們不是將賴家父子四人給抓了起來,我們隻是將他們帶到了指定的地方。我們根據王丘山的供詞,是完全有權力對賴家父子四人采取行動的,我們這麼做也是依法依紀的。孫副書記,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谘詢市紀委或省紀委。如果我們存在濫用職權的問題,我可以接受任何的處罰。”
“你說的倒是好聽,那你彙報一下,賴家父子私人被抓的具體理由。”
“孫副書記,我們不是抓,而隻是將他們帶到了指定地點,通過審訊,讓他們交代問題。”
孫慶陽很不耐煩地道:“你别和我在這裡扣字眼,抓和帶走還有什麼區别嗎?你直接彙報他們被帶走的具體原因。不要浪費時間,抓緊。”
田啟兵道:“帶走賴光明的原因,是因為當初是他去找的王丘山要的地皮。帶走賴滕和賴達是因為他們兩個當時跟著賴光明一塊去找的王丘山。至於帶走賴黃,是因為我們在搜查那個莊園的時候,發現了一幅字畫,字畫上印有一個戳記,戳記上寫的是賴黃收藏。而賴飛沒有任何線索表明與這個案子有關,所以我們並沒有帶走賴飛。賴家父子五人,目前隻有賴飛與本案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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