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著豆漿中梗在喉嚨裡的食物總算好的多了,有氣無力的又推了推他,不過用的力氣很小。“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還問我,我可沒見過有人拿酒需要跑到角落裡拿的,你是個先例啊親愛的。”
“……我那隻是突然肚子痛,然後蹲下緩解一下而已!”心虛的咳了幾聲,又直視起他的眼睛,“對,就是肚子痛!”
“真是的,想要灌倒我你就明說嘛。”他笑眯眯的伸手摸了一下她亂糟糟的頭髮,“再友情提醒你一個秘密,除了濃度特别高的酒,你要灌我至少三瓶……”
“天呐,那白蘭地豈不是……”意識到自己口中的致命錯誤,柯若溪欲哭無淚的咬了下舌頭,“乾嘛這樣看著我,都說了是肚子痛!”
“哈哈哈,若溪害羞了。”殷風在一邊笑的那個燦爛的,邊吃花生邊敘說,“你可不知道這混小子多能喝,瘋起來的時候喝了半箱的啤酒,要不是漸離把自己珍藏多年都不忍心的蘇格蘭伏特加拿出來的話,他指不定都能喝到酒精中毒呢!”
“蘇格蘭伏特加?”
“嗯,88.8%的酒精濃度。”顧昊說。
“哇……那會不會喝死啊?”
“不會,當時他喝了一杯就倒了。”殷風說。
“不過你以前到底乾什麼工作的這麼能喝,我也一直沒有來得及問過你。”殷風轉頭看向了顧昊。
“我以前……”他推開了面前的碗,有些為難的深神色,“我以前在……”
“在酒吧打工啦!你說你難為情什麼啦!”柯若溪笑嗬嗬的拍拍身邊的人的肩膀,“是吧?”
“嗯……酒吧裡,打工。”
“都吃完了吧,我要收拾桌子了!”微微冷冰冰的站起來。
柯若溪三下五除二把油條和豆漿幾口灌完,然後梗著脖子紅著臉狂咳,“噎……噎死我了,咳咳咳唔……”
“真是的,都說了叫你慢點吃……”
“不能浪費嘛……”
微微把東西都收拾完了,阿昊又在殷醫師無敵推土機一樣的精神轟炸下去掛水了,想想自己就沒人陪了,就連小源都跟著安流笙回家了。
真無聊啊,正這麼想著時,微微從屋子外出來,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她旁邊的長椅上,柯若溪微微驚異的看著她。
“那個,前天的事情對不起了。“她冷不丁的開口。
柯若溪愣了。
身體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還緊繃起來,僵硬的笑,“沒事沒事,你說的也不是完全都是錯啦,他的傷的確有我的責任……“
微微沒有任何表情的低下頭,“其實我一直很喜歡少爺的,他也知道,所以提到他的事情我才會那麼關注,不過每次都是多此一舉,直到現在……我也不奢求能夠再陪伴著他了。”
柯若溪艱難的又加大了笑容,在凝重的空氣中揮著雙手,“别這樣子嘛,喜歡一個人又沒有錯,你說是吧……”
“是沒有錯,可是下人終歸是下人,少爺總是少爺的,這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微微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亂髮。
在這之後,微微又和她聊了許多,發現她真是個身世悲苦,性格也悲情的女孩,她說,將她們這種被訓練成職業殺手的人,從小就不被允許有多餘的感情,或是自己想要的。
和她一起被楚家從孤兒院裡挑選出來的人有十一名,六名男孩和五名女孩,然後他們被關在了一間地下牢裡,每天楚家的人會送五份飯菜進來,然後讓大家去搶。
剛開始有些女孩和男孩們還願意捱餓,可是二、三天之後他們餓的實在不行了,大家開始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廝殺。
那一場食物的爭奪賽簡直就像煉獄一樣剝奪著弱者的生命,所以活下來的僅有五個人,三名男孩和跟她一起捱餓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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