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句話是你說的,那就一輩子給我記住,但凡你違背了你所說的話就要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現在給我發誓!”東東莊重的說。
他也隻當此時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舉起右手,無比的鄭重,“我,顧昊,但凡違背了柯若溪所有的意願,我死不唔!”
“夠了夠了,我已經當你發過誓了……”以前還覺得那些言情女主在男主起誓的時候捂他的口有多矯情,但她現在算是親自又體驗了一回,她根本就捨不得啊,萬一誓言成真哭都沒處悔呢。
緊緊的環住他的腰,將所有的委屈與傷心都纏綿的化開,無聲的哭泣。
“若溪,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低聲的呢喃,更加用力的抱住她,一家四口破鏡重圓,這份喜悅中淡了這些天以來所有的痛苦。
“我才沒有在怪你啊!”是我要說對不起的,這麼久都沒回來。
一番溫情的重逢大會外加接風洗塵的飯局過去了,一行人心有餘悸的回去了,不僅僅是他們,柯若溪本人也忘不了那場關於楚淩宇的噩夢。
從剛才到現在,楚軒和微微都沒有露過面,和阿昊見過面以後就見不到他們人了,她也刻意找過,别說他們兩個了,連來時的車子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無影無蹤。
她有些擔心,如果他們不在這裡,那會去哪裡。
連續二、三個小時以後,總算到了家,顧昊去收拾東西了,小源抱著餓得不停哭喊的艾艾進屋子找保姆調奶粉去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又平靜,好似所有都應當如此。
柯若溪再眨眼的時候,微微已經穿著一身的正裝打扮,楚軒也一改往日沉悶壓抑的西服,換成了便利而又休閒的衣服,兩人站在一塊,那叫一個郎才女貌。
“哎?你們去哪裡了啊?”柯若溪驚訝的看著兩個突然之間出來的人。
“去商店裡買了套新衣服,然後又費了點時間才找你的。”微微說。
“哦嗬嗬,還以為你們失蹤了呢,不過既然來了就進去喝頓飯吧,一會兒再帶你們去我朋友那裡。”客氣的邀請著。
“好。”
幾天的刺激與勞累下來,大家都很靜默的在吃飯。
讓她好奇的是阿昊並沒有問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沒有問這些天她去哪裡了,她做什麼了,這讓她有點不安心。
微微和楚軒兩個人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好像這是一件十分正常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就連小源也跟著學乖了,那麼吵鬨的問東問西的人也沉默了。
柯若溪當然有些受不了了,突然大聲地說,“你們兩個就不準備問我什麼嗎?!就是……關於這些天的,事情……”
小源有些茫然的看向顧昊,顧昊也平淡不驚的看著她,緩緩開口,“有什麼應該問的嗎?或者是……你想說的?”
“……”面對如此隨性又從容的他,柯若溪不堪負重的放下了雙筷,“那我先和朋友出去一趟啦!很快就會回來的。”
還是不要和他們講好了,免得又讓他們擔心,更何況微微和楚軒也在這裡,要說什麼也總覺得彆扭。
……
微微開著車,按照她的指路方向,很快就來到了街道裡,熟車熟路的找到了殷醫師,他驚奇地說,“你要塞兩個草包進來?!”一邊吃驚,一邊打量站在兩旁的人的全身上下。
“額……”柯若溪冷汗一出,什麼叫草包,這兩個人加起來保準能把你滅上十萬次也多餘哎!當然這些話可不能亂說了……一邊是微微,一邊是殷醫師,她隻能保證雙方還能夠和平一點的談話。
“你自己看看,這個長的跟個奶油小生似的臉上疤都沒一條,他敢拿刀嗎?”殷風戳了戳楚軒的胸膛,柯若溪冷汗兩千米的流,他又過去拍拍微微的肩,“這女人一副狐狸精樣,别說拿刀了,連刀都沒見過是什麼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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