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宋祁天斜手挑動手中龍紋劍,龍紋劍劍身一回,對準那小校手中彎刀處輕輕一點,點中力有千分,登時將那小校手中彎刀跳上半空,手中冰刃即失,小校再是勇猛,如今也是心緒大亂,望向宋祁天的眼神遍佈惶恐,身形一滯,不等回身脫逃,隻聽到“哢嚓”一聲,身軀大半已經脫身而去,小校轟然倒地,斜眼回看,自己的半邊身軀已經被人劈砍下來,自己為友報仇,卻也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殺了小校,宋祁天寬心鼓舞,從空中接過小校手中彎刀,定睛一看,才知道這彎刀竟然也是精鐵所製,寒光粼粼,鋒利無比,雖然與自己手中仙器龍紋劍相去甚遠,但是也是當世名器,隻要善加保養,多多間歇,修煉時長,也會成為一把凝聚古武之氣的仙器!
“噌!”
一聲破空之音猛然間從宋祁天臉前傳來,宋祁天猛然間一抬頭,隻看到一杆白羽箭已經無聲而至,對準自己的面門飛來,彷彿力有千斤一般,那白羽箭在空中竟然絲毫不旋轉,徑直而來,彷彿弩箭一般!
“當!”
宋祁天迎面揮出手中彎刀,卻是那小校遺留下來的精鐵彎刀,刀箭對戰,隻聽到刀身陣陣鳴響傳來,如同精鐵揮打之音,長劍落石之聲,脆響鳴鏑,讓人耳膜陣痛,虎口發麻!
“何人?”
宋祁天心下大驚,這一箭力道十足,彷彿有千斤蓄力噴湧而出,自己手握寶刀,竟然被那箭端砸出一個缺口,精鐵寶刀尚且如此,那箭端之力,確實驚人!
“秦皇門門主秦淵!”
秦淵收起手中青銅長弓,側身向前,從手中抽出長頸梭型刀,橫刀立馬,看著眼前孤身一人飛身上牆的宋祁天,傲然說道:“你是何人?”
“你家仇人!”
宋祁天怒喝一聲,原本有些衰落下去的氣勢頓時爆衝起來,聽到秦淵二字如同聽到了殺父仇人的名號一般。
宋祁天雙眼血紅,大吼著向前衝來,手中龍紋劍如同長刀一般,對著秦淵的脖頸徑直砍下,氣勢如虹,彷彿千軍之中一上將,恨意十足,猶似萬馬群中一俊傑!
“當!”
一聲脆響從龍紋劍身傳來,宋祁天猛然間身形一滯,虎口發麻處竟然裂開一刀寸餘長口,口中血流如注,彷彿泉湧,讓人駭然。
一合之內,秦淵隻手接擋,竟然已經能夠對宋祁天身軀產生如此巨大傷害,那宋祁天渾身之力集中在龍紋劍上,如此猛然一滯,如同飛火流螢撲火而頓,烈焰焚天傾盆大雨,讓人好生難受,身體中的力量就此被回擲入宋祁天體內,此人驚恐萬分,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秦淵淡然的笑容,一股難以抗拒的失落感頓時縈繞心頭!
此人,竟然悍勇如斯?
自己也是三階武師,為什麼面對秦淵之時竟然如此艱難,難道是自己多日不進,已經被此人超越,還是方才暴怒之下,未曾有任何保留,如今猛然接戰,無法力敵?
宋祁天心中百轉千回,眼前卻是一秒流逝,咬緊牙關,堅挺身軀中的反力,宋祁天壓下喉頭血水,後退一步,反手握劍,望著秦淵怒喝道:“你還我家門主命來!”
“果然是泓天門的人!”
秦淵眉角一挑,長劍向前,看著宋祁天,猛然間手指輕啟,將梭型劍向前連捅三劍,三劍分别去上中下三路,那宋祁天原本衝鋒向前,猛然間看到三劍驟起,慌忙向後退去,手中龍紋劍左擋右抵,堪堪擋住秦淵飛刺三劍!
“呼呼!”
宋祁天長呼兩口氣,穩定心神,方才秦淵略施手段,自己已經難以招架,難道自己今天就要葬身於此嗎?
與此同時,受宋祁天威猛之勢鼓舞,城門下的古武者紛紛催動身體當中所剩不多的古武之力,衝鋒向上,飛簷走壁間跳到城門之上,奈何秦皇門眾人早有準備,將飛身上來的泓天門人分割包圍在長長的城牆上面,三人敵一人,五人殺一兵,饒是泓天門古武者眾多,也奈何不了秦淵手下眾將士!
“宋祁天,對嗎?”
秦淵目光如水,望著眼前宋祁天,傲然說道:“說了你也不信,那鬆門主定然不是我秦皇門所害,一定是有人要利用你們泓天門與我秦皇門血戰而獲利,所謂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閣下能夠成為泓天門左護法,定然也不是善於之輩,難道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不成?我心中的泓天門應該沒有如此魯莽悲壯!”
“哼,你連殺我泓天門門主姐妹二人,我泓天門如果忍氣吞聲,還有何面目倖存於世?今天我宋祁天就要帶著泓天門的將士們將你們秦皇門一網打儘,這河套之亂,亂就在你們秦皇門的身上,你們要是不出現,我河套平原緣何會如此紛紛亂亂!”
宋祁天怒喝一聲,不等秦淵繼續解釋,揮舞著手中龍紋劍已經向前重來,龍紋劍在手,斜刺而來,劍身陡然增長,讓人心下驚動,細細看來,原來是宋祁天揮舞著手中的龍紋劍,將自己體內的古武之氣灌輸其中,原本泛著紫光的龍紋劍被這古武之氣稍一灌輸,整個劍身就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深夜當中,飛沙之下,看起來别樣奪目,四周的泓天門人望見那耀眼的光芒,也都激動萬分,手中如有百斤助力,將剛剛壓製自己的秦皇門幫眾打得難以招架!
“看來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秦淵冷喝一聲,長頸梭型刀在手,對準宋祁天下肋部刺去,長刀在手,雖然未曾縈繞古武之氣,但勝在急速如風,片刻之下,已經到了宋祁天的面前,刀刃翻轉,打在宋祁天的肋部,隻聽到宋祁天嘶鳴一聲,卻是一塊血肉被秦淵一刀卸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