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讓你從我的身邊離開?”他冷笑一聲,固執的打開了車門,將她推進車裡的力氣大到她不能接受的迴避。
她不想回去,真的不想,拚命的掙紮,最終還是抵不過李宏旭緊抓她的力氣,她以為自己可能就此被塞進車裡再也出不去時,另一隻手被抓住了,阿昊袒護的聲音在後方響起。
“她並不想回去,你不能這樣強迫若溪。”
“阿昊……”
李宏旭的嘴角咧開了一絲冷笑,冰冷的讓人彷彿置身於他創造出的地獄當中,“原因還是因為他啊……柯若溪,你真是好樣的,出軌都出的那麼理直氣壯。”
越發寂靜的水火不容的氣氛。
顧昊臉色蒼白,捏著她的手冰涼,但仍然氣勢不弱的回話,“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正經的很嗎?你處處算計我,把若溪從我身邊搶走……”握著她的手突然加大了許多力氣。
柯若溪吃痛的叫著,“阿昊,你捏疼我了!”
他一怔,連忙從仇恨中回神,鬆開了她的手,卻將她護在了身後,兩股寒氣令人心生懼意。
“哈,你不是很能忍嗎?老婆死了能忍,兒子死了能忍,心愛的人跟别人跑了也能忍,你怎麼不再忍忍,一輩子忍氣吞聲不要再來招惹我都做不到嗎?”
李宏旭猛的出手推了他一下,始料未及沒有防備的阿昊摔倒在地,柯若溪急切的扶著他,怒視的李宏旭,“說就說,動手乾嘛!”
“動手?我就算動手他能打得過我媽?何況我今天就在這裡把他打殘了,我也有辦法讓他成為犯了故意傷害罪的人,一輩子坐牢,永永遠遠都不能翻身,你不會想我這麼做的吧,若溪……”
“我……”他都有能力將她從牢裡撈出來,隨隨便便陷害一個人入獄也不過就是動動手指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吧。
一時之間無法思考下去,隻見視線中又多出一人,白色的醫生袍,口中叼著香菸,右手還拎著特大號的鐵棍,鐵棍在地上劃出一陣刺啦的可怕聲音。
殷醫師扭了扭手指頭,劈裡啪啦的響聲過後,很是自然的走上前,輕蔑的仰頭,慢騰騰的吆喝,“你哪條道上的啊,在我地盤瞎嚎嚎什麼啊?”
“你又是誰?”他的表情開始凝重。
“嗬,你她馬的給大爺我提鞋都不配,還想知道大爺我的名字,識趣的給我從這裡滾走,否則别怪我動手了,老子也有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李宏旭權衡了半天,終究是冷哼著離開。
他真的沒有想到,柯若溪會和一群烏合之眾走在一起。而今天沒能帶走她,也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明白,這一天遲早會來。
回到醫務室裡,柯若溪又擔心的挖了兩顆感冒藥給他服下,他笑著說沒事,就是頭暈而已。
笑話,接近四十度能把腦袋都燒壞的高溫,他就這麼貿貿然的就跑出來找她了,能好過能沒事嗎?!
倒是殷醫師坐在椅子上笑的開懷,“我早就料到那兔崽子不敢打了,斯斯文文的上層模樣,要真逼老子出手啊,我一定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連他親爹親媽都不認識他!”
“……可是,他隻是來帶我回去的,他沒什麼惡意的。”柯若溪及時辯解。
殷醫師不屑的撇著嘴,“沒什麼惡意?要不是我發現你倆都跑外邊去了,你們倆早就被那個衣冠禽獸給逼死了,咱啊……從不講什麼大道理,也不會和生意人談什麼你進一步我退一步的,腦袋裡想的就隻有一條:誰打你就及時的打回去,誰欺負你就以十倍還回去!”
“啊,是是是……”接受訓斥的兩人不約而同的乖乖點頭。
“唉……可惜你倆這笨腦子,打不過連話都不會說,照我說啊,可别跟這種人纏來纏去的,劈頭蓋臉的罵上一頓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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