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若溪驚,著急,“不是抓到了嗎?娃娃去哪裡了?!”
佐西亮了一口白牙,彎膝,從通風口一樣的鐵礦子裡把烏克蘭小乳豬拿了出來然後遞給她,“呐,給你。”
“哇,怎麼抓的?”
“很簡單啊,隻要注意觀察,最重要的是會轉夾子控製角度,適時的落下,然後在讀秒結束的一瞬間……抓。”抖了抖身體,佐西這才感覺到冷空氣的把手縮回袖子裡。
遊戲城的設施很多,仔細數起來比遊樂園還繁雜。
他玩的入迷,每一樣東西似乎都能極快的摸上手,操作也非常的熟練,但把遊戲幣玩完了的佐西瀟灑的拍拍掌,兩袖清風口袋空空的走過來捏了捏已經快要入定的柯若溪,“姐?”
“哎……”她被那冰涼刺骨的溫度驚醒,朦朧的視線中出現了佐西有些好笑的輪廓。
站起身,左手提著大包東西,右手牽起他冰涼涼的手,頭也不回的就朝門口走,走得很快。
回到家,柯若溪也不聲不響的把熱水打好,端到了客廳的玻璃桌上,才剛坐下的佐西茫然的盯了她一會兒,柯若溪直接抓著他兩隻通紅的手泡進了熱水裡,細細的搓揉,以防這雙手會生凍瘡。
他愛玩,從來都不顧忌什麼。
柯若溪本著要把完完整整的佐西送還給老伯和老婆婆的良心,又心軟了一趟。
他又盯了她許久,深邃的黑眸裡包含著複雜的奇異色彩。
半晌,他眨了眨眼睛,調侃的低語,“姐和洵哥是好朋友嗎?”
柯若溪的心猛然一跳,但許久歸於平靜。
柯若溪皺了皺眉頭,平淡的回答,“曾經我以為我的世界裡隻有他,他給了我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但他也給了我最深的傷害,所以我隻能選擇把他忘記,恨不了也愛不了。”
拿出乾毛巾擦乾細手上的水,一點點細心的擦,“小朋友還是專心搞你的玩具去吧,姐說了你也不懂。”
“又來?”佐西不爽的撅起紅潤的唇,“太過分了,我都有政治權利了,我成年了!我是大人了!”
佐西在她耳邊不服的大叫,迫使正在倒水的柯若溪不得不糾正自己的措辭,“是是是,你已經很大了,那麻煩你了佐西大朋友,請你遵守你的諾言,在吃飯之前先讓我看見乾淨的地面?”
正在大鬨的佐西一個嗆聲,乖寶寶一樣的掛上了可憐巴巴的表情,“明天一號,從明天開始好不好?”
奇怪,她怎麼看見佐西身後有一隻黃鼠狼的尾巴搖啊搖。
“不,從今天開始到下個月三十號,拖不好不準吃飯,還有你的零食我把它和小紅的狗糧鎖起來了,以後小紅開飯的時候就是你吃零食的時候。”
别當她心軟就好欺負,她動起真來可是什麼也不管的。
把拖把交給了一臉哀怨的某人,旋即拎著菜去廚房搗鼓半成品去了,估摸著大約隻要十多分鐘就好,不由感歎自己廚藝好好,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做出非常豐盛的晚餐。
哼著歌淘了半鍋米,然後安放在全自動的電飯煲裡。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飯菜都做好了,欣慰的搓搓手掌,笑眯眯的走出了房間,朝著飯桌愉快的走去,可是腳邊趴著的不明生物還是讓她嚇了一大跳,試探性的叫了聲,“佐西,你活著嗎?”
那人動了動手指,扣在地板上的臉朝她一轉,咕咕噥噥的說,“就快死了,拉我,我起不來了。”
柯若溪連笑話他也笑話不起來,放了飯菜就伸手來扶他,佐西叫喚著從地板上站起,扶腰,“這該是的地板,怎麼這麼滑!”
好不容易給他擦乾淨的手又臟了,就連身上的大棉拖也弄得臟兮兮的,臉上就更不用說了,半邊都是汙水,好像剛從水泥地出來的瓦房工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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