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這一次咱們可是有了大麻煩了啊......”
宋江喃喃說道。
吳用臉色也頗有些難看,毫無疑問,這絕對是晁雲的一記窩心拳啊,咱們搶了他的戰馬,他如何肯善罷甘休?除了晁雲之外,實在想不出誰還會如此針對宋江與自己。
“大哥,事不宜遲,立即修書,命人騎快馬,星夜兼程,趕往東京汴梁,也許還能在被禦史彈劾之前,將事情給擺平了!”
吳用沉聲說道。
宋江搖頭道:“不行,來不及了,絕對來不及了,這樣的流言,一旦傳開,用不了三天就會被禦史台上奏到皇上面前,說不定現在皇上已經大發雷霆,準備治罪了。”
吳用沉聲道:“大哥,如今不行也隻能如此了,小弟立即草擬一封書信跟一道奏章,飛鴿傳書,交給蕭讓,命令蕭讓不惜一切代價,走通高太尉與童貫的門路,如今隻有依靠他們,我們方才能夠擺脫危機了。“
“那這批戰馬怎麼弄?”
宋江問道。
吳用苦笑道:“大哥,現在這批戰馬已經成為燙手山芋了,留在我們手上,必定會給我們繼續帶來巨大的麻煩,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批戰馬交給朝廷,以示清白,我們就說,在邊關得到訊息,遼國與大名府的晁雲進行一筆戰馬貿易,戰馬數量高達五千匹,一旦這批戰馬落入晁雲的手中,必定會給朝廷形成巨大的威脅,是以我們不得不主動出擊,派出精銳突出雲州與雄州交界地帶,從晁雲的手中搶下了這一批戰馬。隻因事起倉促,戰馬中多有傷損,是以耽延了時日,一直到現在方才上奏朝廷。”
宋江眼睛一亮,笑道:“不愧是智多星啊,隻是,可惜了這五千匹戰馬,花費了我們四十萬貫錢財,最終隻能為朝廷做了嫁衣了。”
吳用陰笑道:“大哥,我們遠在河北西路,具體搶了多少戰馬,傷了多少戰馬,存留下來了多少戰馬,那還不是咱們怎麼說,朝廷怎麼聽?何必將五千匹戰馬都交出去?兩軍交戰,傷損是必然的,就說其中兩千匹戰馬或是被擊斃,或是受傷不治,或是逃入深山,僅僅剩下了三千匹,難道皇上他還一匹匹去數嗎?”
最終,吳用與宋江終於商量下來,一面命人火速通報呼延灼,立即驅趕三千匹戰馬南下,保護這批戰馬前往東京,一面寫好書信跟奏章,飛鴿傳說,命令蕭讓按機行事,抓緊在東京活動,務必要大小皇上的疑心。
當童貫與高俅接到了宋江的書信,並且言明繳獲的三千匹戰馬已經在運來途中的時候,兩個人長舒了一口氣,不管宋江說的是真是假,總算是將事情給平息了下來,隻要三千匹戰馬到了京城,那事情就水落石出了,不是宋江要造反,而是宋江搶了朝廷叛逆的馬匹,結果引起了晁雲方面的反擊。
現在三千匹戰馬已經起運,最多一個月就可以運到京城,那還怕什麼?
“一千騎兵押運五千匹戰馬,還有上將黃信與山士奇押運,萬無一失了!”
高俅大笑道。
童貫搖搖頭,答道:“太尉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從太原到東京,可是要路過相州,天平山上一支有一支草寇存在呢,還是小心的一些的好,命令酆美率領一千步騎,前往相州接應,無論如何,也要確保這三千匹戰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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