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雲在登州一呆就是十來天的時間,將登州水師的事務處理的差不多了,留下樂飛繼續坐鎮登州,關勝繼續守禦密州,自己帶著一支精銳騎兵返回了大名府。
剛剛進入上將軍府,就聽到了史文恭的聲音。
“盧師兄,不能等了,我們必須立即出動,否則可是來不及了!”
盧俊義沉聲道:“賢弟,晁雲這一兩日必到大名府,我們貿然出兵進入河北西路,可是容易掀起與宋江的再度大戰來的!”
晁雲邁步走了進來,問道:“兩位師兄,怎麼,家中出了什麼事情?”
看到晁雲回來,兩個人登時長舒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
史文恭苦笑道:“師弟,是河北西路出事情了,宋江回下的天機營發生兵變,一百多人嘩變出逃,其中多數是原來梁山的部屬,宋江得到訊息,已經開始派出了大隊人馬,沿路截殺......”
晁雲心頭一驚,天機營嘩變!
自己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卻是將宋江的天機營給忽略了,雖然宋江在上層好漢之中威望頗高,但是對於下層的軍兵來說,掌控力就弱了一層,天機營中不少骨乾都是步騎營黃字隊的老人了,如何會對宋江俯首帖耳?一旦遭遇到了打擊,絕對會叛亂的。
盧俊義沉聲道:“宋江派出了上萬大軍,四處圍捕,幸好這些人之中有著不少步騎營的精銳,帶領著這些弟兄一頭紮進了太行山,方才免除了被圍殲的命運,不過,半個月來,仍舊有不少人丟掉了小命,剩餘的人正在不斷地向著大名府方向突進,前天,原來黃隊副隊長韓成突圍而出,來到了大名府,向我們求援,恰好你外出未歸,想要救援他們必定需要調動大隊人馬,與宋江大打出手,我們兩個正在猶豫呢。”
晁雲眉頭一挑,冷笑道:“猶豫?大師兄,這樣的事情還猶豫什麼?黃隊的弟兄們雖然不似如今嘯虎營一般精悍,但是依舊是軍中稍有的精銳,更加他們都經受過全方位訓練,單單是這二三十個黃隊的弟兄就值得我們去救了,更何況,一旦將這些人救回來,絕對是對宋江的一次巨大的打擊,連梁山舊部都不願意跟隨他了,想要重迴天王麾下,那天下人會怎麼看到宋江?甚至因為軍隊嘩變,連朝廷都要懲治他了。”
盧俊義微微皺眉,答道:“隻是這樣一來,隻怕宋江不會善罷甘休啊,這個時候跟宋江開兵見仗,未見得就是什麼好事。”
晁雲一擺手,答道:“管不了那麼多了,救人要緊,蘇文龍,立即傳令嘯虎營出動,全部進入真定府,準備救援黃隊的弟兄,史師兄,調集五千步騎,立即向著真定府運動,一旦宋江緊追不捨,那就跟他在真定府乾上一仗,這一次一定要讓宋江吃個悶虧!”
太行山脈腳下,一行軍漢聚攏在密林之中,正是黃隊隊長柯以能率領的嘩變的人馬。
不得不說,即便是黃隊是當初步騎營淘汰下來的,以柯以能為首的黃隊精銳也不是普通的精銳士兵能夠比擬的,這黃隊先前在大戰大名府的時候,有二十來人已經倒戈,向著高太尉倒戈一擊,將高太尉打的落花流水,剩餘的三十來人儘皆留在宋江的身邊,成為天機營的骨乾,特别是柯以能已經是天機營的副統領了。
這些人一個個高來高去,翻牆越脊,山野密林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如履平地一般。
柯以能帶著一百多弟兄甩開了宋江的追兵,一頭紮進了山林茂密的太行山脈,如同虎入深山,龍歸大海一般,再想將他們給圍殲掉難如登天,不過,即便是這樣在宋江的重重圍捕之下,如今這些人也已經過還有八九十人而已,其餘全部在突圍的過程中丟掉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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