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雲帶著蘇文龍一路來到了燕海樓,淩振與馮毅已經在樓前等候了,如今的燕海樓已經被蘇文龍直接給包了下來,整個樓張燈結綵,等候著貴客的到來。
連燕海樓的老闆都震驚了,要知道包下燕海樓,那可是需要數千貫,眼前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竟然連眼睛都不眨,直接扔下了五千兩白銀,隻是一句話,三日後,燕海樓不許接待任何客人,大爺我包場了!
夥計看到了蘇文龍,連忙一路小跑,來到了蘇文龍的面前。
“蘇大官人,我們燕海樓一切都已經準備停當了,隨時可以開席,不知道客人什麼時候到?”
蘇文龍咧咧嘴,看看晁雲。
晁雲笑罵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混成大官人了?命人將瓊漿酒搬進去,你在裡面招呼,我跟著淩振馮毅在這裡迎接客人。”
晁雲為了宴客,直接帶過來十壇瓊漿酒,這在東京城,起碼也要上千貫才能買得到,燕海樓乃是東京城數得上的大酒樓,連夥計也見多識廣,不過,看到一罈罈瓊漿酒被人搬進了酒樓,也震驚的目瞪口呆,這兩位爺到底什麼來頭,包下了燕海樓不說,甚至還帶來了十罈子瓊漿酒,要知道,整個燕海樓一個月,也賣不出去十罈子瓊漿酒啊,這絕對是燕海樓的招牌!
時間不長,一個個客人抵達燕海樓,馮毅出面不斷地招呼,將人全部請入了進去。
老闆與夥計都蒙圈了,包下了燕海樓,拿出了十壇瓊漿酒,竟然就是為的招待這一群匠人!這些人裡沒有一個達官顯貴,當真是稀了奇了啊......
馮毅向著晁雲恭聲道:“將軍,人員基本上都到齊了,咱們是不是開始?”
晁雲點頭道:“好,一切看你和蘇文龍的安排,酒宴擺下,將所有無關人等全部清出去,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酒宴擺下,眾人紛紛落座,燕海樓的大堂裡,足足擺下了十來個桌子,客人們將整個大堂都給填得滿滿的。
“馮大哥,你最近這是在哪裡發了橫財了?竟然把兄弟們都請到了這燕海樓,要知道包上一天,沒有三四千貫可是拿不下來的!”
一個粗豪的漢子站了起來,向著馮毅大笑問道。
馮毅笑道:“鄧維兄弟,那是哥哥我發了橫財了,哥哥我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淩振兄弟,該你出場了!”
淩振咳嗽一聲,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笑道:“諸位兄弟,多日不見,一向可好,淩振有禮了!”
淩振!
幾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些人不是火炮營的,就是軍器所的,要麼就是司天監的,與淩振都是熟識,誰不知道淩振先是投靠了梁山,後來又投靠了大名府?這可是朝廷的反叛,被朝廷嚴旨緝拿的!
“淩、淩大哥,是、是你?你、你什麼時候回的東京?”
鄧維瞠目結舌,震驚問道。
淩振笑道:“鄧維兄弟,難道還能將我認錯了?就在數日前,剛剛回京不久,數年未見眾家兄弟,想唸的很,是以在這燕海樓特意擺下酒席,招待諸位弟兄,可不要嫌兄弟我沒有提前打招呼啊,坐,都坐下,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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